“阿阮,你这是想我了?”
谢迟就像一头饿久了的狼,表面强行装作优雅,喉间却恨不得伸出一只手,将她一下子抓入腹中,吃人不吐骨头!
阮清顿时觉得身上趴着的这个人,体温都变得滚烫了。
熟悉的气息袭来,已经被他欺负熟了的身体,随意一碰便情难自禁。
许久不见,她实在是想他了。
被他生了薄茧的手掌抚过的躯体,全都随着他舒展绽放开来。
“阿徵,你要我,快……”
……
次日,谢肃安按例,携沈娇接受百官朝贺。
这种场合,谢迟不能缺席,一早便起身走了。
又过了好久,阮清翻了个身,人横躺着,一只雪白的手臂从紫金帐中垂了出来。
之后,猛地睁开眼睛,醒了。
外面,青瓷已经等了许久,轻声问道:“奉仪醒了,起吗?”
阮清扭脸看看肩头的牙印子,拉过薄被盖住。
“我自己来吧,不劳姑姑。”
她没脸下床了。
昨晚实在是太放肆,动静闹得那么大,怕是半个东宫的人都听见了。
谢迟是个混不吝的疯子,她也跟他一起疯。
他说:“阿阮,你使劲儿地叫。你现在是孤的人,在这东宫,凡是能听见你叫声的地方,都是你的地盘儿。”
“殿下胡说,皇上可还没松口呢。”
“你的名分,我已经交给那四个老家伙去办了。他们若是连这个都弄不明白,也枉称四圣,孤还要他们何用?”
于是,阮清就鬼迷心窍了一般,真的扯着嗓子……猫闹春一样地,叫……了……
那大晚上的,猫叫能传多远,她的叫声就能传多远……
结果,现在倒好,没脸见人了。
“姑姑将东西放下,带人出去吧,我自己来。”
阮清躲在帐里不出去。
“好。”青瓷抿着唇笑。
她知她还不习惯在宫里给这么多人伺候,以后,自然就坦然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