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一下一下,将崔太后的脑袋砸了个稀烂,直到老太太的手脚都不再动弹半分,才又转身抓了滚在地上的喜饼,糊在她砸了个大坑的脸上,揉了个粉碎。
他脸上被喷溅的全是血,昏暗之中,魔鬼般恐怖,却阴恻恻地微笑,对着尸体乖巧道:
“皇祖母,吃喜饼。”
魏嬷嬷早就被吓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
她只知道自己要帮沈娇和谢迟办事,却没想到,会亲眼见到如此恐怖的场面。
正惊悚着,却见谢迟唰地抬眼看她。
她慌忙跪下,捣蒜一般地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谢迟站起身,掏出帕子,擦了脸上的血。
“太后今夜暴毙,你去禀报父皇。”
“是。”魏嬷嬷趴在地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记住,父皇最近龙体欠安,所以,你去禀报的时候,不要太声张,免得惊吓到他。”
“老奴记住了,老奴这就去办。”
“还有,”谢迟看了眼地上崔太后的尸体,“让皇祖母这么躺在地上,不太妥当吧?”
“老奴明白,老奴明白。”
魏嬷嬷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太后的尸体拖到床上,落了帐子。
又将染透了血的地毯卷了起来,藏在床底下。
等一切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后,这才匆匆整理仪容,去了惜时的寝宫。
惜时那边,谢肃安正在卖力。
他今晚精力惊人的好。
惜时也为了尽快怀上皇子,一次又一次邀宠。
明明小腹已经涨得发痛了,却依然不依不饶。
两人正火上浇油的功夫,就听门外,薛贵慢悠悠道:
“启禀皇上,出事了。”
谢肃安烦躁,“何事?”
“秦王殿下他……,于玉带河上遇溺,已经……薨了……”
“什么!!!”
谢肃安顿时一阵气血走岔了般,直冲头顶。
他推开惜时,匆匆下床,披了寝衣,径直去开门。
“到底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他去协查叛党一事么?”
薛贵哈着腰,低着头笑,“叛党一事,陛下不用担心,太子殿下已经派了趁手的人,去办了。”
“太子拿了朕的御赐金牌?”谢肃安大怒,脑袋一阵眩晕,“薛贵……!你好大的胆子!”
薛贵赶紧将他扶住,“陛下息怒,奴婢还有要事没有禀报完呢。”
他说着,看向门外。
魏嬷嬷,跪在门口,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皇上!”
说着,重重一叩首,“太后娘娘她,薨了。”
“什么——!!!”
谢肃安同一时间,突然死了一个儿子和老娘,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死死抓着薛贵的手臂,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站住。
可还没等他稍加定神,就听里面,床上。
惜时一声凄厉惨烈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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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肥章哈,适合反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