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陆梓谦也没有想到谢长白会有这么大的脾气,竟然一记耳光就冲谢菀离打了下去,他丝毫没有防备,就站在谢菀离的旁边竟然没有阻止住,恨不得被打的是他自己:“菀离,痛不痛?”
她明明已经有泪水在眼眶打转,还是冲他笑着:“安生,我不痛。”
他转过身对着谢长白,刚刚心疼谢菀离被打的目光还没有褪去,他说:“伯父,您不满意就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请您不要责怪菀离。”
谢菀离已经跪在了地上:“爹,请您允许我和安生在一起……”
“伯父,请您相信我,我一定好好保护好菀离的。”陆梓谦很少这样放下姿态说话,但是他觉得这样害不够,还不能让谢长白知晓他的心意,他竟然陪着谢菀离一起跪了下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他是陆梓谦,是北方十三省的统帅,就算是被人拿枪指着头顶也不会去给别人下跪的人,只有在陆蔡老将军去世的时候,他做过这样的动作。
但是当时谢长白虽然很震惊,心里的愤怒还没有熄灭下去,仍是没有理睬,但态度总算是有点缓和,不说话也不再看他们,方才他下手也忒重了点,谢菀离半边脸已经红了起来。
谢长白心里也在犯懊悔,可是这时候又不能上前去把她扶起来,只好甩了甩衣袖对她说:“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
说完看了一眼陆梓谦:“谢家福薄,怕是配不上少帅。”说完便离去了。
陆梓谦起来后要扶起谢菀离,可是被她拒绝了:“安生,你相信我,父亲一定会接纳我们的,他只是需要时间……他现在还是在生气,你就让我跪在这里吧。”
他了解谢菀离,知道多说无益,可是看着她红了半边的脸,不免埋怨起谢长白。
“菀离,你等我。”说完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些物品。
他将毛巾放在水里湿了湿,拿出来又拧了几下,轻轻的替她擦拭着她的脸,满目的心疼和温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我不疼的。”
陆梓谦虽然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看她的脸就知道力度有多大,怎么可能不疼,也说一些轻巧的话题:“主公,上次的事情,您老还没有想好怎么惩罚我呢?”
谢菀离冲他眨了眨眼睛,自然知道是他误会自己在竹签上写纪齐楠的名字那件事情,故作思考状,想了一会儿,便也开玩笑说:“容我想想,这次可要新帐旧账跟你一起算了,今天都什么时候了,才来找我。”
他一副舍身就义的表情,伸开双臂,说:“来吧,这次我绝对不笑。”
谢菀离又想了想,笑的更加灿烂了,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在陆梓谦的心里有多美,她说:“可是这次不想挠你痒痒呢。”
他刚刚放松戒备,谢菀离的魔爪就已经扑到他的身上,说好的不笑,的确也没有笑,可是他憋着,又不得不出现那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最后看得谢菀离也心软了。
“这次就饶了你,老实交代,今天都干嘛去了。”她故作严肃。
陆梓谦敲了敲她的头,笑了出来:“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还不快快交代!”她又重申了一遍,陆梓谦开始报告自己的行程……
其实谢长白并没有走远,现在他们嬉笑的的场景他也是看到的,他自己也想,到底该怎么办。
“说了这么多看你也没有听懂,都是一些军事上的事情。”陆梓谦其实只说了一半,确实是在处理军务不假,可是还有陆梓帆的事情没有说。
谢菀离眨着眼睛问他:“听你这样说,看来那个谷科样也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或许有朝一日可以被你所用呢?”
“我倒是还没有想到这一步,若是他们太猖狂了,我陆军拿出几两个师就会把他们歼灭了,不过被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他顿了一顿,笑眯眯话里有话地对她说,“看来,菀离果然是最懂得收买人心的。”
她没有理睬他,继续说:“这点小事,至于你忙这么长时间吗,快说,肯定还有瞒着我的地方。”
他转移话题:“跪了这么长时间了,快些起来吧,我可要心疼了。”
“你信不信,一会儿父亲就会派人来叫我过去,先不起来。”她调皮地说,“安生,是不是你哥哥的事情?”
果然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事,那他也不用再隐瞒什么:“是。”
“昨日他险些闹出人命,我不过是让他道个歉,今天他便再府里闹出自杀。”他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