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夫人恼怒“又不是他们惹着我了”
安定侯淡淡道“亲儿子亲儿媳妇亲孙子孙女都哄不住你,你这么在乎徐氏,是将来靠她给你养老送终”
他说话算话,通知下去,再没人敢不应的,一大家子齐呼啦的都过来跪着求安定侯夫人不生气,这场面巨宏大,但竟然一丝一毫也没有将动静传到外头去,可见军法治家的严谨。
过了端午,皇上又称病,时好时坏的,本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下早朝干脆不上了,让太子操心政事。
这种情况下,文国公府也好安定侯府也好,这些非太子嫡系的勋贵高官都退一射之地,留出空来任凭太子的人发挥。
在这种情况下,安定侯府的儿孙集体为长辈“祈福”大会没有传到外头,但同为侯府的承恩侯府的公子凭空失踪的消息却一直占据了京城八卦头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听起来就毛骨悚然,可不占头条,连京中算命先生的生意都好了好几成。
徐臻一行回到了沣城的时候,她已经不大生气了,至于“杰作”尚为被人发现,也没有多少得意。
回到家里,意外的是文先生跟薛神医都不在,搭伴进山采药去了,至于去了哪座山头,就只能呵呵,难找。
徐臻不免失落。
“亏得我临行前还叫人将京中的桂花酿给他们带了来,家里有的些珍贵药材也打算送给薛神医”
宋尧听见了,问“那我呢”
徐臻一顿,得了,把宋尧给忘了。不过这种破坏夫妻感情的实话她当然不会说,而是求生欲极强的反问“我回来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么”
宋尧不说话,就笑眯眯的看着她。
徐臻不敌,正打算想个东西送给他呢,就见他欺身过来,双手从她身后抄到前头将她搂住“那何时我能拆礼物呢”
徐臻当即炸毛“你已经拆过了”
说完才发觉自己说的是什么,脸色砰得就红透了。
宋尧笑的胸腔震动“这么珍贵的礼物,拆一回怎么够”
徐臻想捂脸,哪怕现在房里没有别人呢,她觉得宋尧真是越来越污“呸,什么话都往外说,羞不羞”
宋尧将下巴搁她肩膀上“这才到哪儿啊我还有许多从未告诉你的呢,你想不想听”
“我不听,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