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反复地考虑事情的合理性。玛拉觉得自己只有开始编着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了。玛拉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就这样编着她说自己的母亲有一半的东方血统,从小就是跟着母亲学习中文,听着东方的神秘故事入眠。习惯吃中国食物,说中国话。直到她满十二岁,父母亲意外去世后。她才慢慢地把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小心的掩藏起来。幸运地是她看起来是个地道的英国人。当然她没有西方女性那样高大健美。
玛拉觉得以上的故事,还是比较合理,让读者与朋友们能够接受的答案。
什么这与她出身孤儿院的事实不付。是啊,不付,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里是二十世纪初,正在是一战时期,多少建筑被破坏,多少市民被牵连,多少军士牺牲掉那小小孤儿院就一定能保持下来吗
就这样子定下来了吧,除了她自己,罗伊不过认识她几天啊,基蒂嘛,只不过知道她十二岁以后的事实,那之前她也只是听说罢了。
就这样子愉快的定下了。
于是,玛拉慢慢腾腾开始做午餐,再细嚼慢咽的用过午餐,就放心回卧室午休去了。
下午两点多一些,中国客人来了,是位不过三十来岁的中国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说话带着点浙江那边南方人的口音,玛拉请他坐在后菜园唯一的一棵大树下,又把自己做的下午茶摆上来,然后就等着对方开始打听些问题。
可是对方没有,对方只是淡淡地说声“你好,我是宋思明,弗恩是我大学的学长,是他介绍我来找你的。”只是让玛拉直接现场来翻译一段文字。
宋思明坐在大树下,喝着咖啡,感觉到旁边是几株有着淡淡香气的薄荷,又听到前面是那些长大了的鸡啊、鹅啊的叽叽咕咕在菜地和草丛里找食。
宋思明的目光不经意的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绝伦的洋女郎,把那头发弄成了一个简洁的髻,别着一朵小小的白梅花发卡,露出细长而姣好的颈。那头低垂着,人也安静着,金黄的发,琥珀的眼,穿着嫩黄色套头毛线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与黑色长袜子,脚上黑色真皮英伦鞋,静静地坐在这片菜园子中间倒更引人注目。
心里暗暗奇怪着这位洋女郎,学中国女人的模样还是挺像模像样的;如果不仔细去看她的脸,她的发,看她端坐的样子,那矜持的微笑,那标准的中文发音,那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姑娘。
在这宁静舒适的后花园,宋思明觉得时间一下子就这样过去了。他看过了她的翻译内容,就点了点头,然而就开始谈玛拉的稿酬问题了。
宋思明直接坦白的,说起这本著名这是他太太的工作,只是译了一半著名时,就在上个星期发现怀孕了,没坚持工作两天,就觉得情绪波动特别地大,一点也不像怀第一个小子那样子,而生育到养育婴幼儿时期得花上两年的时间,他太太觉得等不了这么久,就把剩下的一半让玛拉来译,稿酬就与在报纸上连载一样,在出书时,还可以加上她的名字。
玛拉静静的思考着,她觉得翻译比写还累些,不过她不是名作家,不能写完一本就去出版,而等待连载完一本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时间,第一本魂断蓝桥她已经基本完稿,只要好好读几回,再增加或是删除一些文字,让语句更合理,读起来更加的通畅就行了。
那连载完魂断蓝桥得到明年的三月份吧。那就算是她写了第二本,也是得等明年的三月份开始连载。更何况她还没有第二本呢那就接了这个工作吧。
玛拉端坐着,露出矜持的笑容,说“我很高兴能为翻译事业做点小小的贡献,不过”顿了顿,觉得已经引起对方注意了,直接道“能请您帮个忙吗”
宋思明先是温和一笑,又思量了片刻,才慢条斯理地道来“玛拉小姐,你先说说看,如果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的事,那好说,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内的事,那只能说抱歉了。”
玛拉叹了叹气,眼神慢慢地感伤起来,用回忆的口吻说“我从12岁那年父母亲双双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上过正规的学校,这几年一直是我在工作之余自学的。因此心里一直很遗憾没有念过大学,想如果能进一所伦敦的某大学,念个学位。也就是父母亲的遗愿。如果您或您身边的朋友能够帮到我的话,那我会十分感谢”想走进贵族圈子,总要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来,或是说得出口;开始,也许会有爱情,可是时间久了,罗伊也许还会对别的女人一见如故呢;以他的性子,如果爱上了另一个姑娘,一定会对她千好万好。
宋思明温文而笑,若有所思地道“目前,就是现在我不能,马上回答能不能帮到你不过,玛拉小姐,你放心,我回去之后问问身边的同学、同事们,以及学校里的教授,像你这样的问题,怎么才能得到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愈来愈有感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