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玛拉连连点头, 笑颜如花的道“好好好,太感谢您了”就这样子俩人又交流了想法,宋思明将资料与自家地址留了下来,就挥别了玛拉, 坐车回伦敦。
而,玛利在客人走后,还继续坐在那大树下笑眯眯地吃了下午茶,回忆着刚刚自己的表现。想了想,笑了笑,之后再想了想,又笑了笑。唉, 没有办法, 玛拉没有文化界的朋友,只能见一个逮一个。这招叫做“广撒网”。唉, 如果能够在下半年就可以入学伦敦大学,就好了。随机玛拉摇了摇头,那是幻想
没有资本,创造资本;没有人脉,寻找人脉;没有背景,建立背景。
这阵子一直在忙忙忙,忙自己的事情,好久没同基蒂沟通交流。可,这段时间基蒂瞧着整日来都神采飞扬, 如同伦敦的春色一般撩人。今晚得好好地审问审问,是不是遇上什么喜事了也怪她啊,之前都忙着自己的创作,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小的忽略了基蒂。
看看时间还早,就去基蒂那店里瞧瞧究竟去去吧
说走就走,玛拉叫唤了下狗狗五格,没有如往日般飞奔过来,是她的脚边打滚卖萌,去哪里了她边走边叫唤着“五格,五格,在哪里啊”
“五格,在干嘛呢过来,姐姐带你出去玩。”从前院找到后院,玛拉又出了后院,就看见不远处五格正用爪子不停地翻弄着地上的小老鼠,听见玛拉的到来,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尾巴,当做打了招呼,又低下去玩了起来。似乎把这只倒霉的小老鼠当成了玩具,翻过来覆过去,只是,小老鼠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不过,这不是狗拿耗子
玛拉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许五格亲近她。玛拉一边向集市走去,一边在想今晚的晚餐。面包夹培根、奶酪、再来一片生菜和蕃茄。这种自制的汉堡倒是没有吃腻。
走近基蒂的店里时,正巧,基蒂正与一男士不知在讲什么,讲得神采飞扬,满面含春,那她就先不进去了,还是先在集市逛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话说,这种时候进去,是不地道的,有眼睛的人都可以嗅出那片空气中都散发着满满深厚的奸情。可惜的是没能好好地看看那男士。不过从背影看上去,身材魁梧,站姿挺拨,是个军人的样子。
玛拉思忖着不猜了,今晚听基蒂讲故事吧。在集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些日常用品就先回去。
晚上,当基蒂开门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本该回房休息的玛拉在正坐在单身沙发上专心看书,看样子玛拉有空了,是在等她吧,基蒂开心的招呼着“亲爱的,你在等我吗你忙好了吗”
“亲爱的基蒂,你让我等了好久今晚你好晚哦。”玛拉一看时间,这样晚了,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时间是她们上床睡觉的时候。于是,玛拉就直接了当的开口问“下午去你店里看你了,可你好像挺忙的,我就没有进去打扰了。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啊”
基蒂笑了,轻快地梦幻地,说“天啊,玛拉,我想我是与那个当兵的相亲了。”接下去就一个人嗒啦嗒啦嗒啦的说起来,别人休想插上一声。讲了很久,就是一个洋女郎与一个男士兵的相识、相知、到相爱的故事。
玛拉想到的是很现实的问题,她问“亲爱的基蒂,那男人退伍了吗”
基蒂默了默,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
玛拉扶额,沉思,想想也不可能,这个战争时期退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除非除非是伤员玛利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傻,白白扰了气氛,忙转了话题“那他是回来休假的,呆多久啊还上战场吗什么时候出发”
基蒂过来一把抱住玛拉,低低地讲,如同讲一个秘密“亲爱的,他明早就走了。哦,我睡觉去了。明早我去送他。”之后就哼着歌上楼去了。
天啊,玛拉苦笑,真是国情不同,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脾气,这个基蒂也是,之前电影里的原主玛拉也是这种脾气,她就算再活上几辈子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战争只要再过一年就结束了吧,结束就好。
1918年春,瑞士,某疗养院
高级病房内,一个宽肩男人穿着条纹病患服,坐在轮椅上,眺望着远处,远处山顶的村庄还被白雪覆盖中,而山脚下已是春风荡漾,树木开始抽芽,积雪融化的江河在阳光下也美丽地闪耀着。
可以想像的到湖畔城市的春天提早到来,那么在4、5月份莫尔日s将举行trubsee节,伯尔尼的raniu市场这时也开始营业,城市将立即呈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时也正是在充满中世纪气氛的小巷里悠然散步的好季节。
这些美丽的、和平的,是那么令人向往,如果如果英国也没有战争,那将是多么美好啊那么他那美丽的、天真的未婚妻玛拉也不会也不会与他失散了。
他倒下之后,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他手中握着的这个小小的象牙吉祥符,一遍遍地回忆着那几日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又可以看到玛拉,抱起她,亲吻她
罗伊玛拉,你认为我们今天该干什么
玛拉我我
玛拉那我该干什么呢
罗伊去跟我结婚。
玛拉哦,罗伊,你疯了吧
罗伊我知道我疯了这是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