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越性子直些,把涂恒沙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还真叫呱呱啊!我说,你现在可不像个爱叽叽呱呱的啊?”
粟融归无言以对,取了只粽子吃。
涂恒沙想起他那句:我不吃粽子……
看来真的只是不吃她的粽子而已!嫌脏……
虽然已经告诉过自己他只是粟融归,不是许归了,但想起这茬还是有点堵心的,一堵心就想找点不痛快了,接上樊越的话,“难不成我还骗你啊?我跟奶奶今早可是聊了一路。”
“哦?还聊了啥呀?”樊越问。
有了前车之鉴,粟融归预感不会有好话,连咬粽子的速度都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她道,“奶奶说了,许呱呱同学六岁还尿床呢!”
“……”粟融归的粽子掉到了桌子上。
樊越拼命忍着不笑出声来,也颇为佩服涂恒沙的胆子,饶是她这么自来熟的人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这么糗的事当笑话来说,何况这位许呱呱同学脸上分明还写着“生人勿惹”的字样,所以,沙子同学今儿到底是眼神不好还是吃了七步丧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