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莫名其妙也不知怎么的就被樊越忽悠得围着小桌坐了下来。
樊越是健谈的人,一个人叽叽呱呱说开了,好一阵才醒悟过来,咦,这俩人都不说话的?
一想,明白了!这俩根本不认识嘛!一时自己也有些难为情,“你看我,只顾着自己说,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说完觉得不对,人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呢!马上又道,“我还是先自我介绍吧,许先生,我叫樊越,是许奶奶的租客,我跟许奶奶处得就跟一家人一样,这是我死党,涂恒沙,叫她沙子就行了,呃,沙子,这就是许奶奶的孙子了,叫许……许……”
涂恒沙暗暗好笑,“我知道!”
“你知道?”樊越有些惊讶。
粟融归以为她会说“许归”二字,索性冷了个脸,懒得自己开口,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水,只听涂恒沙道,“嗯,刚刚许奶奶说了,他叫许呱呱!”
“噗——”粟融归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还被呛得咳嗽。
他皮肤本就颇为白皙,一呛一咳,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涂恒沙认识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呢,他啥时候不是清风明月般的啊?也不知他这脸上的红是呛红的还是窘红的?
“许……呱呱?”偏偏樊越不信,还喃喃地重复。
“嗯!不信你问他自己!”涂恒沙猛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