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奶奶,许归……
她大概猜着这是什么关系了。
她是出门没看黄历吗?这不是冤家怎么也总聚头啊?还有,他不是陪粟融星去干啥啥了吗?
一人一狗,就这么杵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许奶奶在旁边叫“呱呱”,也没打断这两人,不,这人和狗之间目光的交流。
最后,是棒棒糖比较傲娇一些,对这个人没了兴趣,呜呜两声,便扭头继续玩他的球了,却见粟融归蹲了下来,缓缓伸出手,去摸棒棒糖的头。
让涂恒沙吃惊的是,粟融归的手竟然有些抖,再看他的脸,紧绷的线条里除了震惊,更有激动。
棒棒糖许是嫌弃他打扰自己玩了,一阵抗议的大叫,扭过头就去咬他的手。
涂恒沙这才急了,大喊,“棒棒糖!过来!”
这一声,蹲在地上的人终是注意到她,缓缓起身,目光落在了她脸上,初时还有些波光流动,不过几次呼吸之后,便恢复了平静和凉淡。
许奶奶便拉着他说,“呱呱,这是越越的朋友。哦,越越就是我的新房客。对了,我已经告诉你我把房子租出去了吧?”
呱呱?涂恒沙咀嚼着这俩字,难道是他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