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但是您家这两个月非但没有聚财反而每况愈下吧!小财难守,大财不聚,家中一老一小经常有病痛,您本人还有风湿。我说的对吗?”颜倾十分冷静。
“这……”那人无力反驳,因为颜倾说的全中。
颜倾笑着摇头,“这就是割脚煞的缘故了。溪流将别墅周围锁的很死,就连路都变得自由一车能过,这不正是把财路挡住了吗?更何况,如果这溪流是天然,还能引来小财,不算是死局,可偏偏是一溪死水,这不就都相住了吗?”
“那,那怎么办?颜老师一定要帮帮我啊!”说道这里,这人已经完全信服了颜倾,甚至把她当成救命稻草。
“好办。”颜倾安抚的笑了笑,“回头去请一个山海镇悬挂在阳台上就可以了。另外,正对着溪流的窗户对面可以放一块镜子,将煞气反射走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对。您要是不信可以立刻回家试试,我就在这里等你。没有效果您回来找我。”
那人赶紧回家去试,几家和他关系不错的也跟着回去了。
说来也巧,就在他按照颜倾说的布置了之后,屋里原本阴郁的感觉竟然瞬间消失。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不再像往常那样,总是阴沉沉的。
“颜老师神了!”这家人顿时心里大喜。赶紧回去和其他的街坊说。
这下问题迎刃而解。
然而颜倾并不打算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有人看他不顺眼,坑了她一笔,不转头给那人添点堵,怎么符合颜倾的性格?更何况,颜倾和景淮弄这么一出,本来就是为了膈应人。
这么想着,颜倾直接和他们说道,“这房子的风水在盖楼的时候还是好的,后续之所以不好,在小区绿化上。如果是偶尔一处还可以说是意外,可处处都有问题,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颜倾这么一说,不少来闹事的一下子也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还真是这样!这小区是两个月之前才开始重新弄绿化的!就是弄完之后,我家突然开始变得不好了。”
“啊!我家也是!”
“我家也一样呀!”
这一下,就把祸水东引。
住在西郊这头的,虽然乍一看都是普通市民。可实际上,还真有一栋楼是养老楼。里面有各部门的退休职工。虽然这次闹事儿他们都出于观望状态,可在罪魁祸首找到之后,这帮人可就坐不住了。
他们虽然是普通员工,可常年混迹机关,对于这种事儿比谁都门清。更何况,他们出谋划策,前面就有带头冲锋的。
九号楼里,几个老爷子老太太坐在一起喝茶。
“损失不能白损失了。我听说咱们小区这风水是有人故意改坏的?”
“活人的地界弄成阴宅,是生怕咱们这帮老骨头不进去了。”
“但是明面上风水这种事儿可不能当做什么实际证据。”
“还要什么实际证据?小区绿化改动之后,摔了腿的,折了胳膊的还少吗?”
“是这么个理儿。”
三言两语,这事儿就定下来了。至于后面冲锋陷阵的,自然有的是人。不过他们如此从容,吴麟那头就很难受了。
一群老头老太太拎着小马扎坐着大巴就进城了。不吵不闹就去四个地方上访。
一个是吴麟的公司,一个是工商局,一个是房管所,最后一个是住建委。
这片地区的老头老太太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边二十几个还是能凑齐了的。而这二十几个也不是随便派的,每一波都有那么三四个瘸腿折了胳膊的。绑着绷带拄着拐棍或者坐着轮椅,浩浩荡荡的就去上访了。
工商局,房管所还有住建委还好,毕竟都有专门接待上访的部门。这帮人是去解决事情的,一切也都是文明的来,即便哭诉,也都是按照程序来。可罪魁祸首的吴麟公司门口,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
这一天,刚早晨八点,这帮老爷子就带着队伍过去了。他们先派了一个人作为代表,进去和前台沟通。
“您好,我们是西郊小区那头的住户,关于贵公司之前承接的小区绿化安全问题我们有所质疑,希望能和贵公司的负责人当面约谈。”
“这可不行,我们吴总很忙的,需要预约。”前台直接就给拒绝了。
“哦。”带头的老爷子也不纠缠,溜溜达达的就出去了。
然而出了公司大门之后,就找了个不挡道的地方把马扎放下了。而和他一起来的其他老爷子老太太们,也全都放下马扎坐在一起。
这一帮都是老燕京人,会享受着呢。别看不在自己地界上,家伙事儿却不少。
这会都坐下了,盘核桃的,斗蛐蛐的,还有个带着鸟笼遛黄鸟的,小收音机里戏曲频道咿咿呀呀的藏着大戏,象棋盘摆上,就这紫砂壶嘬一口清茶,真没有比这更惬意的。
保安在边上看着,不知道要怎么办。
说撵走吧!人家坐那地方还真不是他们公司的区域,又没有无理取闹的地方。你要是不撵走吧!这迎来过往的就没有不靠近的。这帮老大爷还都挺热情,迎来送往的谁都招呼,上来第一句就是,“你们知道这家建筑公司吗?黑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访的老爷子们:真不用接见我们,我们都贼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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