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蹲在地上写写画画的病患。
院长立马走过来说:“我马上就叫人把她带走。”
厉闻舟抬了一下手,示意院长不用叫人来把她带着,“不是她么?”
院长一愣:“谁?”
厉闻舟:“那个没名没姓的病患,不是她么?”
院长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是她,她已经进来大半年了,经常蹲在这里写字画画。”
厉闻舟拧眉:“半年?”
院长面不改色:“是的,她已经进来半年了,是受感情创伤没法跟自己和解,把自己逼成了现在这样,可惜了,正是韶华的年纪。”
说完,院长往另一边抻着手,“厉先生要见的那个病患,在那边。”
“不急。”
厉闻舟摆了下手。
即使亲耳听到院长说,这个人已经住进疗养院有大半年,可他的疑心还是驱使着他提步朝蹲在地上的人走去。
喻浅后脊背一阵发寒,她完全能听清厉闻舟朝她走近的脚步声,很沉,但每一步都很稳。
她都已经变成这样,他还能认出她吗?
此时厉闻舟已经走近她身后,他缓缓俯身,伸手去触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