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像荆棘枯藤死死将我捆绑,也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离死亡这么近……
“乔静,你给我听好了,你没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丁文柏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摔向浴缸,拿着花洒,用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上,湿了全身。
随后,他又随手抓起了一瓶沐浴露,砸到了我的身上,冷笑讥讽着:“脏的是你,好好把自己洗干净吧!”
我一愣,几乎颤抖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用跟我装傻,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妈当初说的没错,你乔静就是个二手……”
“丁文柏!”
我气血上涌,从浴缸里爬起来,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大骂:“你这个混蛋!”
丁文柏一下子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我会动手打他。
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一天,被曾经最爱的男人用言语利刃将我抽筋剥皮!
丁文柏冷静了,他伸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渍,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鲜明的巴掌印,冷冷一笑后,没有再说半个字,转身走出了浴室。
我几乎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听到外面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婆婆愤怒的惊呼:“天啊,儿子,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乔静那小贱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