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耸耸肩，笑道，“当然，你要是困的话，完全可以睡一觉。”
“嗯，我会的。”
“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没声音？”
李翠莲在门口来回踱步，按照姜凡如今的体魄，和女儿那水灵灵的娇躯，绝对不可能这么安静。
难道说，姜凡那小子真的不行？
还是，他根本看不上自家女儿？
“咣当。”
大门打开，李翠莲见到中气十足的姜凡，立马心儿跌到谷底。
坏事了！
女儿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姜宗师，是不是雯雯她不合你的心意啊？这，这可怎么办啊？”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想好了一个推脱的理由。
“她那个啥，毕竟是初次体验，难免会撑不住，我替她给你赔罪。”
“我问你……”
然而，姜凡直接打断了她的污言秽语。
“您问，您尽管问，您放心，不是修补的！我家雯雯可是很挑的，你别看我们那时候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可是，雯雯没有一次让他们的得逞。”
李翠莲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姜凡看。
“雯雯，绝对是母胎原装的。”
“牲口。”
姜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谁要问你这件事？神经病！先闭嘴，听我说。”
“行，您说。”
李翠莲疯狂地擦着额前的冷汗，刚才差点被吓死。
“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和徐建国行事儿的时候，你身上会不会出现什么特殊的异香？”
“啊？”
李翠莲娇躯一颤，老脸通红，“姜宗师，您问这个干嘛？莫非，您觉得雯雯还不够？要我代劳？”
她也曾听说过，有些大人物有特殊的癖好。
姜凡虽然是她看着长大的，可如今他接触的层次，早就成了她一辈子都没办法触及的地方。
在其中，染上了什么特殊爱好，倒也不是不可能。
“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雯雯那边，我肯定也会做好工作，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们母女知，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影响您的名声。”
“嘶！”
姜凡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她那一脸褶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老女人。
“我看你有什么大病。”
他嫌弃道，“就你，也配惦记我？”
“这样啊……”
李翠莲低垂着脑袋，满脸失望之色。
“我真那么差劲吗？”
她顾影自怜，暗想往日种种，就连黄世仁都对她垂涎欲滴，为什么，姜凡一点儿也看不进眼里？
“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
姜凡催促道，“不是那时候也行，就是在你情绪激动或者受到什么刺激的时候，出现的异香。”
“老实交代，不许撒谎！”
“没，没有。”
李翠莲虽然不知道姜凡这么问是要干嘛？可是，以她现在的胆子，还真的不敢欺骗姜凡。
“那没事了，你可以滚了。”
真是倒霉！
姜凡还以为，能够再找到一个炉鼎呢。
毕竟，传闻中的九大女子先天圣体，不可能随便产生，一般是由直系亲属遗传。
基因，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难道说，徐晴雯是基因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