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秦无疆很后悔，为何要招惹这么一个魔鬼？
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得后悔药！
“不好。”
姜凡嘴角勾起一抹狞笑，“你们，都觉得好欺负吧？”
“什么？”
秦无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意所何指。
“因为，我背后空无一人！因为，我没有家族势力，更没有宗门庇佑！”
“阿猫阿狗，都想来恶心我一下，我完全能理解。”
“不，不是。”
秦无疆连忙赔着笑，“姜先生，您误会了！您现在可是我们江州武道第一人，谁敢招惹你，我就是一时糊涂。”
“误会了吗？并没有。”
姜凡冷笑，优哉游哉地来到了秦双面前。
“我成江州第一宗师，是今天的事吗？我大战玄武门高手，强冲两大金陵豪族，全城直播！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吗？”
“不，不是的。”
秦无疆吓得浑身哆嗦，颤巍巍就要给姜凡跪下了。
“姜先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好啊！”
“刺啦！”
没人看清楚怎么回事，秦双的右臂就已经被连根拔出。
“啊！”
吃疼的他，在地上翻滚，可惜，被姜凡踩在脚下，像条蛆虫，动弹不得。
“我原谅你了，不过，代价你儿子承受。”
“姜，姜凡，不要！求求你了。”
秦双强忍着痛苦，满脸哀求，“我这胳膊是刚做了手术缝合上去的，要是再坏了，我就成废人了。”
“求求你，可怜我可怜我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能放过我爸，为什么不放过我？”
秦双狗急跳墙，恶狠狠地瞪着父亲，“我只是让他抓了楚绮梦要挟你，可没想到，他居然赶出这么无耻的事情，跟我无关啊！”
“我现在，就是个病人呢。”
“你……”
秦无疆做梦都没想到，频频护佑的儿子，居然会出卖他。
“他犯的错，为什么让我来承受？”
“因为，我开心啊！”
姜凡踩着他的身体，又拔掉了一根手臂，丢给了秦无疆。
“你说你，为他奋斗了一辈子，图什么呢？”
“啊，啊……”
秦无疆哪怕见过大世面，此刻也吓得浑身颤抖，魂飞冥冥。
“不要这样，姜凡，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吧！”
姜凡耸了耸肩，一剑斩过，秦无双两条腿飞到了秦无疆的手中，他已经彻底麻木，整个人垂垂老矣，好像瞬间失去了精气神。
“我，我儿，没了？”
“啊！”
而此时，秦双居然丧心病狂地嘶吼。
“姜凡，你有种，我实话告诉你，老子根本就不是秦无疆的儿子，我爸是玄武门执法长老秦无极，他，他马上就会找你的！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明明痛苦到了极点，却还在发笑。
“你放心，我在地狱里等你！”
“闭上嘴吧！”
不料此时，秦无疆突然暴起，冲了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答应我的，你会把这个秘密保守一辈子，你答应我的！”
他的目光，病态而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为什么要说出来？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