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李翠莲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赶忙摆手狡辩，“凌总，您可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我们哪有那胆子啊？”
“就是啊，凌总，大伙儿都可以作证。”
徐晴雯一脸谦逊，诚惶诚恐，“我全程都在夸他呢，我也不知道，他们举报的人，是姜，姜凡自己，我……”
“啪！”
姚安琪等得就是这个机会，这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伤害过姜凡不止一次。
“什么玩意儿？姜先生的名号，也是你可以直呼的？”
“你……”
徐晴雯猝不及防，还以为自己是当初的大小姐，一时受不过气。
“你敢打我？”
“啪！”
“打得就是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姚安琪大骂道，“怎么？你不服？”
“不，不敢。”
李翠莲连忙护在女儿面前，危机公关，她要是不想点办法，他们一家怕是今日会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
“凌总，还有这位姚小姐，你们身份尊贵，别跟我们这些破落户一般见识，传出去不好听，您说是吧？”
她壮着胆子道，“再一个，我们家跟姜先生的关系复杂，跟家务事没什么两样，清官难断家务事，您看，就别为难我们了。”
“没错。”
徐建国帮腔道，“想当初，我们两家是世交，虽然中途有点误会，可情谊还在，凌总！这事儿，凡子他自己知道。”
“哦？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们了？”
凌汐雪冷笑，嘴角微微上扬，“你们是无辜的？”
“可不嘛？我们刚才就是客套一下，绝对没有攀附的意思，要攀附，我们也是攀附姜先生啊？他柳峰是什么东西？”
李翠莲笑眯眯地道，“诸位，你们有所不知，姜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他妈妈奶水少，他还吃过我不少奶呢，算起来，我还是他半个娘呢。”
“这种情谊，能说断就断吗？养育之恩大于天，那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汗颜，这女人可真不要脸！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说姜凡小时候的事儿了。
可之前他们背地里干得那些脏事儿，在座的，谁不知道？要不是姜凡念及旧情，怕是早已将他们灭杀。
“就连我的女儿，也跟姜先生订过娃娃亲呢，只是，中间有误会，一解开，我们还是一家人。”
李翠莲这女人简直是社牛，将现场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
还擅长察言观色，不断关注着凌汐雪的神情变化。
“嘿嘿，凌总！当然我知道，您现在跟姜先生情意绵绵，两情相悦，不过没关系，像他这么出色的人，将来肯定会问鼎武道巅峰。”
她还讲得有板有眼，看来平常没少瞎打听。
“我听说啊，他们那些宗师啊大宗师什么的，已经不能用普通人的规则要求了，是允许三妻四妾的。”
“将来，让雯雯做小的，也是可以的！您放心，她被我调教的可好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样样精通，以后啊，就让她伺候你们俩，怎么样？”
“来，雯雯，快过来。”
没等凌汐雪回应，她就擅作主张地将女儿拉了过来，强行压着她的脑袋鞠躬。
“叫姐姐，快点啊，你看我干嘛啊？叫姐姐！”
“给我记住，以后千万不能跟姐姐争风吃醋，明白吗？”
“妈！”
徐晴雯好歹曾经也是大家闺秀，哪怕现在破落了，也有自己的骄傲。
怎会这么没底线？
可李翠莲现在跟魔怔了一样，眼神阴厉可怖，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