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真的很忧愁啊,而且这药剂什么时候才能奏效。
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又又又笑我,我变成虫子你觉得很好笑嘛!”
乔意礼气得腮帮子鼓鼓,手里塞着那个云朵抱枕,气呼呼地往上揍了两拳。
“还不如变成河马呢。”
臭是臭了点,起码她还能接受。
女孩小声地暗戳戳补上一句。
许驰安闻言眼角笑意更浓,天生泛着点微红的眼角此刻微微上挑,看起来随性又勾人。
男人后仰,背靠在沙发上。
他伸手将窝在沙发一旁的乔意礼拉了过来,手臂上的力气用的大,看起来青筋突起。
攥着女孩的手指却适中地把握好了力度,轻轻一带,乔意礼就被他拽起,扯进怀里。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乔意礼刚想继续开口碎碎念。
怎料腰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许驰安的虎口掐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抬起,一阵失重感袭来,她不安地俯身,双手紧紧抓住许驰安胸口的衣料。
男人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乔意礼的双腿被许驰安分开,现在的姿势就是乔意礼面对面跨坐在许驰安身上。
好羞耻的姿势!!!
乔意礼反应过来后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
她挣扎着就想从许驰安身上下来。
耳根子发烫,她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奈何许驰安双手紧紧禁锢住她的腰身,她动弹不得。
倏地,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此刻琥珀色的瞳孔消失不见,替代它的是那双她只看过一眼就永生难忘的漂亮金眸。
他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许驰安坏笑道:
“就算你变成草履虫,也肯定是那只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草履虫。”
虽然草履虫是个单细胞生物。
他说着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抬眸看向乔意礼的眼神更是不加掩饰的直勾勾,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而且就算是变成河马,臭是臭了点。”
他说这话时自己都被逗笑了,许驰安低下头深深笑着,胸前发出振动。
乔意礼伸手捏住他的脸,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女孩用眼神示意他不准再说下去了。
她真的希望自己不要是河马,也不要是从小就怕得不行的虫子。
男人眉眼含笑,发间的兽耳扑簌了两下弹出来,感受她手心的温度的同时也正抬着眼眸看向她。
乔意礼的心被那一幕烫了一下。
此刻这个男人脸被自己捧在手上,黑色碎发蓬松地搭在额前,眉眼噙着暧昧的笑意看着她。
耳朵上的兽耳还突然冒出来一动一动地好像在跟她卖萌似的。
谁懂这一幕对她的冲击有多大。
真是个红颜祸水。
她可老“遭罪了”。
摊上这么个每次都想靠卖萌求抚摸耍赖皮的大尾巴狼。
“我还没说完呢。”
许驰安笑着侧过头,用温热的唇瓣轻轻地蹭了蹭乔意礼柔软温凉的手心。
好痒。
手心传来一阵搔痒感。
乔意礼下意识就想缩回手,奈何男人竟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挪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