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庄严肃穆的烈士陵园。绿树成荫,鲜花盛开,陵园内一片宁静。
陵园内,一朵朵白色的菊花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鲜艳,仿佛在诉说着那段永不磨灭的历史。烈士们的英勇事迹,将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
刘东眼含热泪,恭恭敬敬地走到纪念碑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回忆起当年与战友们并肩作战的岁月,感慨地说:“你们的牺牲,换来了今天的和平。我们永远怀念你们,愿你们在天堂安息。”
刘东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一块块冰冷的墓碑,思绪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瞬间回到了第一次惊心动魄的穿插任务之中。
那是一个弥漫着硝烟与战火的日子,枪林弹雨交织成一幅残酷的画面。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由于情况紧急且异常艰险,他们不得不做出艰难的抉择——将七位英勇牺牲的战友遗体藏在 y 南坝北地区的山洞里。这一刻,刘东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无尽的悲伤和愧疚涌上心头。
此刻,站在这肃穆的墓碑前,那些烈士们坚毅的面容、无畏的眼神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们曾经是如此鲜活,充满朝气,怀揣着对祖国和人民的无限忠诚,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战斗之中。然而,命运却无情地夺走了他们年轻的生命,将他们永远定格在了那个血与火的时刻。
刘东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因为内心的煎熬远胜于身体的痛楚。他默默地立下誓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找到那些被遗留的烈士遗骸,亲自将他们带回祖国的怀抱,让他们得以安息,让他们的英灵能够回归故乡,与亲人们团聚。
风轻轻吹过,吹动着刘东的衣角,也似乎在低声诉说着那段悲壮的历史。他知道,前方的道路或许布满荆棘,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肩负着使命,承载着对烈士们的承诺,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告慰那些逝去的英魂。
回去的路上,老太太一脸的安详,看到孙子安葬的地方绿树成荫,花草鲜美心中很是安慰,这恐怕是她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她心爱的孙子了。
回到滇城后刘东本想留老太太再住几天,可老人家执意要走,没办法刘东只能为她买好了车票,并拿出一千元钱悄悄的塞到了老人的包里。
忙完这一切,天色已经黑了,刘东只能找了一个旅馆住下,燕莎买的西服早已被火车上老头的鹰爪功撕碎了,二千多块,饶是他现在是个小富翁,也感到一阵肉疼。
东北现在已是银装素裹,冰天雪地,而滇城依然是一片春意,气温在零上十度左右,舒服的很。
刘东找个浴池洗了个澡,出来后看到滇城的大街小巷依然人潮涌动络绎不绝,这和东北那边天黑就睡觉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看到一家仍在营业的理发店,刘东便走了进去。
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涌现出了大批个体经营者,连国营的理发店也渐渐无力支撑了。
″理发多少钱?″刘东问道。
″理发一块五&34;理发师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面色憨厚,听到刘东一嘴的东北大碴子味,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34;好,给我剪得稍短一些″刘东说道。
″好嘞″
师傅那精湛绝伦的手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只见他手中的推子犹如灵动的蝴蝶一般,在刘东的头上翩翩起舞。眨眼之间,原本有些杂乱的头发便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呈现在眼前。
刘东满心欢喜地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焕然一新的形象。果不其然,经过师傅妙手回春般的打理之后,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帅气了几分。
&34;手艺不错师傅&34;刘东伸手掏钱。
理发师盯着刘东手中递来的那几张钞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哟,兄弟啊,就这么点钱可不太够哦!”
听到这话,刘东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皱起眉头反问道:“噢?不够吗?”
理发师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眼前这个刘东看起来就是个外地来的老实人,而且还孤身一人,这不正是自己可以趁机敲一笔竹杠的好机会嘛!于是,他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道:“没错,确实不够。我这儿理发可是按照头发根数收钱的,一根就得要一块五呢!”
刘东听后,脸上满是狐疑之色,难以置信地再次开口询问:“一根一块五?这到底是真是假啊?”
此时的理发师却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煞有介事的模样,振振有词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啦!我这靠手艺吃饭的人,向来都是童叟无欺。
再说了,我给您理这发,用的可都是真本事啊,每一根头发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其实吧,我觉着这价格已经算很实惠的咯!”说罢,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仿佛在向刘东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刘东听完有些啼笑皆非,″那我要是不给呢?″
″不给,呵,外乡人那可得有你受的了,哥几个出来吧″理发师当当的敲了几下桌子。
″吱扭&34;一声,理发店的里屋走出来三个一身痞气的男子,几个人身穿紧身衣裤,有的还故意露出纹身,给人一种嚣张的感觉。脚踩一双破旧的球鞋,走路时故意踢踢踏踏,显得很嚣张。
这几个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盘踞在理发店,他们喜欢在街头巷尾晃荡,寻找下手的目标,欺负弱小和外乡人,勒索钱财。
“怎么了?兄弟!”为首之人个头并不高,身材略显圆润,脸庞之上布满横肉,犹如凶神恶煞一般。他那胖乎乎的手掌紧紧捏住两颗核桃,伴随着手指的转动,发出“嘎嘎”的声响,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威严不可侵犯。
此时,那位理发师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刘东,谄媚地说道:“大哥,就是这位来自东北的兄弟理完发后居然不肯付钱呐!您瞧瞧,这像话吗?”言语之中充满了挑拨之意。
听到这话,那个被称为大哥的胖子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刘东,义正言辞地说道:“噢?竟然还有如此这般行事之人?兄弟呀,你这般做法实在是有些不妥当啊!这着实令我等感到颇为棘手呐!”说罢,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眼前发生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奈和不满。
身后跟随的两个人更是一左一右的把刘东围在中间,而理发师则是堵在了门口,让刘东有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这样的一幕着实让刘东来了兴趣,拽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34;你算算,那我得给多少钱?″
胖子瞄了一眼地上的一堆头发,微然一笑″既然兄弟是笫一次来,这事我做主,给你个友情价,你掏两千块钱得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