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的身世如何凄惨,日子有多凄苦,傅寒烟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也在她的心里激不起半点涟漪,这都不能是她害自己的原因。
自己与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看起来比她过的顺遂些,还有朋友帮衬,就该被人害吗?
“你养父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让你盯着我?”傅寒烟听到自己问。
俏俏忙说:“他叫黄义,共田黄,义气的义。至于为什么要盯着你,我也不太清楚。”
傅寒烟皱紧眉头,仔细的想了想,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有他照片吗?”
“有的有的。”俏俏不敢再有隐瞒,立即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递过去,“你看,这就是我养父,那时候他还没有赌钱,我们日子过的还行,他对我也还很好。”
其实就算他后来赌钱喝酒,对她也还是挺好的。
傅寒烟和俏俏加了微信,把照片发到自己手机里,“吕总已经让你离开江城,你就因为这个回来的?”
“是。”俏俏说,“我养父对我挺好的,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不管他,也不能不听他的话,他说了,只要我按着他说的做,他以后就再也不赌钱了,找个工作以后安稳过日子。”
关上车门下了车,傅寒烟朝一旁抽烟的吕漠走过去。
她把照片拿给吕漠看,“这个人你见过吗?”
反正她是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
吕漠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见过。你把照片发给我,我让人去查,只要有这个人,总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又问:“说没说他叫什么名字?”
傅寒烟说:“他叫黄义。共田黄,义气的义。”
吕漠确定没听过这个名字,“好,我知道了。”
这时他刚才打电话的人到了,下了车朝这边走过来,“吕先生,傅小姐。”
傅寒烟不认识,想来是吕漠的手下。
吕漠朝车子那边抬了抬下巴,“人又跑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
为首的男人低下头,“对不起吕先生,是我的疏忽。”
吕漠没再追究,“这次给我盯好了。”
那人应了一声“是”,亲自过去把俏俏从车上拉下来,俏俏挣扎着不肯,他就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把人打晕了拖到了那边车里。
吕漠又交代了几句,他便上车带人离开。
“送去哪里了?”傅寒烟走过来问。
吕漠说:“放心,不会真把她怎么样,这次是把她送回家了。她现在要是出什么事,你我都有嫌疑,我不会给咱们找麻烦。”
“咱们”?
傅寒烟咀嚼着这两个字,皱了皱眉。
经过这晚上的事情,她和吕漠之间的关系,好像比之前更近了些,现在算是彻底的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