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见自己,陆惜晚并不意外。
她感觉拓跋燕迟早会跟自己道明身份的。
拓跋燕笑盈盈地看着陆惜晚,笑容明媚,要不是她是个女人,陆惜晚都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你当真没认出我来?”拓跋燕问。
“京郊皇陵的事情给我提供了一点思路,但依旧无法断定你究竟是其中的何人。”陆惜晚说。
“你也太让我心寒了,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的!”
拓跋燕做出伤心难过的模样来。
“要不你自己说说,我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陆惜晚说。
“哼,凤梧说得对,你呀,就是个没心肝的。以前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一起谈天说地,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拓跋燕没好气地说道。
陆惜晚顿时呆住,仿佛第一次见拓跋燕一般,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哪怕已经往这个方向怀疑过了,真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她也是忍不住惊讶。
“你是凤栖?”
十分久远的名字从口中说出,陆惜晚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凤梧和凤栖是师兄弟。
凤梧成了后来的丰无道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原来的名字。
拓跋燕笑了:“还好还好,你还没有没心肝到忘记我的名字。”
拓跋燕刚说完,冷不丁胸口被陆惜晚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
肉肉的,软软的,鼓鼓的,虽然比自己的稍微小了一点,但也是能握满一手的。
拓跋燕瞪大了眼睛:“光天化日你这耍流氓啊!”
“你……变女人了?”手上捏到的是真实的,不是什么棉花包子之类的东西。
“是啊,这下真和你成姐妹了。”拓跋燕有些无奈地说道。
随后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她现在还挺习惯的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陆惜晚问。
“和你一样。”拓跋燕答。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陆惜晚问。
“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死了。”
“那我又怎么知道?我也死了啊!”拓跋燕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呃……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怎么还整的跟你知道的似的。”陆惜晚没好气地白了拓跋燕一眼。
拓跋燕掩嘴笑着。
陆惜晚看着这熟悉的笑容,也跟着笑。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他们还能再见面。
“还能见面,真好。”陆惜晚由衷地感到高兴。
“可不是,说好的,以后再一起喝酒,一起睡男人。”拓跋燕说。
“好啊,不过看起来,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很允许你这么做?”陆惜晚说。
“被你发现了,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重来一世,我们两个也是难得安宁。”
“我这次可不多掺和了,帮萧珩解决掉麻烦,再把谢语柔弄死我就撤了。我梦想是做个富婆,养一群面首!”陆惜晚再一次提起了自己的人生志向。
“你的这个理想不错。”
“对了,凤梧呢?”陆惜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