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咯噔一下,因为最后他发过来的表情,看似十分沮丧。
“容小姐,今天跟你汇报最新消息,昨晚警方又一次传召刘婉审讯,她坚决否认自己是杀人犯,同时,她始终闭嘴不谈和银行卡里大数额流水交易的人是什么关系,警方无法撬动她的嘴。”
“虽然她不配合,警方也能查到此人,但无疑给案件增加难度,因为警方一天没发布逮捕令,凶手就有机会潜逃海外,现在大家都很焦虑压抑,盼望早日破案。”
“嘶,天呀。”容霜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她忧心忡忡问:“王律师,谢谢你的资讯,我有个疑问,难道说犯罪嫌疑人一天不开口,警察就拿他们没辙了吗?”
“不会的,警察肯定想方设法找到突破口,还是那句话,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
“刘婉是不是杀人犯呢?如果她包庇凶手,那最大嫌疑落到她头上,她会被判刑,我弟弟会无罪释放吗?”
“根据审讯官说法,刘婉大概率不是杀人犯,但容先生也不大可能被判定无罪,故意伤害肯定有的,但刑罚比故意杀人轻得多。”
“好的,谢谢王律师。”容霜掐着钝痛印堂,后仰,脊背径直撞向椅背,痛得她直吸气。
“嘿!我回来啦!”蓝悠蹦蹦跳跳,头顶缀着一片红枫叶。
容霜帮她拿走树叶,有气无力道:“走吧,把事情办了。”
“怎么啦你?好忧郁哦。”蓝悠凑近问。
她无力甩头:“骏儿的案件又遇到阻滞,这一天天的,我觉得有人把我的头摁到水里,每当要窒息身亡,那人又把我提上来,接着又摁进水里…”
“得嘞!你给我提供灵感,终有一天,我要把舒婳弄水里去,学老广做白切鸡,三浸三提!”蓝悠嚷道。
被她逗乐,容霜捂嘴笑完,眼神顷刻凌厉,她勾住蓝悠的胳膊边走边说:“不,这么大的一只鸡不止三浸三提哦。”
“哈哈哈哈!”两人愉快地步入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