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也会是你嫁妆。”
但她和徐盛誉举行婚礼前,她爸和她说,看到这个匣子,他就想到她的母亲。
这只匣子承载了他和她母亲之间很多珍贵的回忆,他想再留几年。
等将来,他年纪大了,或者想开了,再把这只匣子给她。
她当然同意了。
可现在,橱子里空空如也。
红木匣子,消失不见。
“爸爸,”叶温漾问他,“我妈的嫁妆呢?”
叶景远额头冒汗,脸色微微泛白:“也、也送去保养了”
“是吗?”叶温漾把藏在衣服里的项链,用手指勾出来,“爸爸,你看,这是什么?”
叶景远瞳孔一缩。
温茜很喜欢她爸妈留给她的首饰。
她爸妈去世后,她曾无数次把那些首饰拿出来,睹物思人。
身为温茜枕边人,他也很熟悉那些首饰。
他一眼就看出,叶温漾脖子上戴的,正是温茜的嫁妆匣子里的那些首饰之一。
“漾漾,你”他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叶温漾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逼视他:“爸爸,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妈妈的嫁妆呢?”
“对不起,漾漾”叶景远脸色灰败,“有段时间,公司缺钱,资金周转不开。
我就把你妈妈的嫁妆,卖了几样”
“呵!”叶温漾讥讽的勾起唇,“爸,你是不是忘了,琰叔叔是咱们家公司的执行总裁!
公司缺不缺钱,能有人比他更清楚吗?
你想包庇偷我妈嫁妆的人,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别用这么白痴的理由骗我!”
“我”叶景远面如土色,“漾漾,你别激动,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