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浣花楼被称为天下第一青楼,必定有人为其打点关系,然而其背后的势力却颇为神秘,不显山不露水。”
“琅琊王氏以及我吴昌沈氏都有注资参与,可我竟然不知道此事细节,可见其背后势力能量之大。”
“原来是这样!”
方未寒了然般地点点头。
踏入牌坊的一瞬间,四周景色突变,身旁的沈王二人,四周的雕梁画栋以及眼前的人流全都消失不见。
眼前只剩下了一个青石桌案和一套笔墨纸砚。
“请作诗!”
天际上浮动三个字。
方未寒锵啷一声拔出佩剑流明,如临大敌般地警惕观察周围。
寂静的虚空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这什么情况?
方未寒惊疑不定。
难道是幻术?
长明城内还有人能施展如此高明的幻术?
我该怎么出去?
“请作诗!”
那三个字还在那里飘着。
方未寒戒备地握紧手中剑柄,缓缓走向青石桌案。
作诗?
“以情为题,作诗一首。妙笔与君,望君莫辞。”
纸笺首行写着这么一句话。
方未寒皱眉沉思起来。
难道只有写首诗就能出去吗?
他拿起旁边的狼毫,准备随便写一首试试。
“爱情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笔尖刚要落墨,他的手猛然一顿。
方未寒狐疑地盯着那句话,念念有词。
“妙笔与君,望君莫辞……这句话什么意思?”
它不会是在警告我必须好好写吧?
写不好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方未寒目光瞬间诡异了起来。
这样的话……
他沉吟一声,最终换了首诗。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他低声笑了声。
“呵,这情不要也罢,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包括谢令婉在内。”
“我说的!”
一诗写罢,方未寒吹了吹墨,满意无比。
眼前光芒闪过,他又回到了那牌坊下,眼前是繁华的长明夜景。
这就回来了?
就这?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幻境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说今天浣花楼内有大活动!”
“啥大活动啊胖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好多头牌都会来。”
“哦?那我就要去看看了。”
沈元兴和王之由还在旁边扯着闲篇。
方未寒一脸茫然。
这俩人怎么好像啥反应没有?
过了会儿,见他俩还没什么反应,方未寒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你们刚才有没有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沈元兴和王之由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盯着他。
“什么奇怪的感觉?”
沈元兴好奇问道。
“有点想打喷嚏算不?”
王之由大大咧咧地说。
方未寒:“……”
“没什么。可能是我出幻觉了。”
方未寒摇摇头。
“啧啧,你是真不行啊!”
“没事!哥们罩着你。”
王之由凑过来拍拍方未寒的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