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千万,我听徐经纬说,你还捐出来了三千根金条,还有五六百万的粮食,又是哪弄得?”
“金条,是我外公留下的,他是灵县的大地主,这事,以后再说吧。
那些粮食,是做那个货郎的事,收购的鸡毛鸭毛,整理筛选,做成了羽绒服,今年在云州卖的挺火的,能赚三四百万,另外我之前借了郎世邦两百万!”
“你这、是真的投机倒把啊!”苏崇山皱眉。
“苏叔叔,这是刘家坳集体经营户,跟供销社合作的生意,这三四百万,是刘家坳捐的,跟我没关系,他们那,我连工资都没有。
去年,我给出主意,装采暖炉,结果最后,分了我一万,我们家那赌鬼直接偷了输给了高利贷,高利贷的来要账,被我把钱要回来了,这人尽皆知,我也不敢要了,又全给刘家坳一人发了10块钱过年费,我一分钱都没落。
我这花销,都是跟供销社做面包、鸡蛋糕还有龙须酥领的工资,我这不算投机倒把吧!”
“算不算,不是我管的事,我也不是投机办的,这交易,你来完成,没有个体经营户,没有营业执照,但是你得纳税!”
“这理所当然,这叫保护税,我交了税,剩下的,就是合法收入吧!”
“这个不归我管,你只能把这钱还完,第一食品厂恢复产能,你这就结束了!”
“那我估计,我这生意,一直能做下去,除非,您把那俩领导全换了,让我去干,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俩人,肯定不行!”
“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先整改,再看效果!”
“对,让他们慢慢改,一定要达到别人的要求,我这成本怎么算,利润怎么分配?”
“按照你们改进的配方,一包的成本是多少?”
“按照我们现在的量,一包成本,一毛二到一毛三,管理再严格点,一毛二可以做下来。
我也跟丹尼尔说了,他们必须保证一包,一毛钱的利润,那边的售价,差不多是八毛华币,他们的运费,销售费用,加起来,至少得三毛五到四毛。
所以,我们的定价,最高是三毛,这个价格,他们可以接受。
我估计,他们的利润,最后可以达到一毛五,但如果以后竞争激烈,成本要压缩,我们和他们的利润,都会缩水,但只要高于五分钱的利润,都比国内划算,算下来,我们有一毛八的利润,这个怎么分配。”
“在内地生产,你们这个一包面赚多钱?”
“两分,成本八分,出厂价一毛,五分利润是供销社的!”
“别酸了,这是给国家的!”
“对,是国家的,这外贸订单,怎么也得给小陈庄三分吧!”
“三分,可以接受,还剩下一毛五,是你的利润!”
陈原子愣住了,“一毛五,都是我的利润!”
“得交税!”
“哦,对,税率多高?”
“三分之二!”苏崇山道。
陈原子呵呵一笑,“三分之二,苏叔叔,全世界都没这么高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