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我会想你的。”
万敛行说:“想我也不留你了,上车,你爹娘在家里等着呢,别耽误了。”
人被送走,马车走远,程攸宁见状也不哭了,他把脸往程风的肩膀头上蹭了蹭,“爹爹,现在去打猎吗?”
程风点点说:“去打猎,你不哭了呀?”
程攸宁说:“人都走了,我还哭什么,小哥说了给我写信。”
程风说:“那你刚才哭那一通做什么?”
程攸宁说:“我这不是舍不得小哥吗。”
万敛行看看在场的人说:“今天去打猎的人够多的呀,那孩子也去呀。”
万敛行指是谷雨,谷雨紧张地低下了头。
莫海窑笑着说:“侯爷,昨日程风相邀,说不远走,我决定带上两个人一起去。”
万敛行说:“还是上次的那两个人吧。”
莫海窑笑着说:“侯爷好眼力,还是他们两个。”
万敛行笑着说:“昨日风儿把你烧的琉璃拿给我看了,我这个外行看不出差在哪里。”他的意思是他比较满意。
莫海窑说:“侯爷,您再给我些时日,我肯定能烧出来上好的琉璃。”
万敛行说:“倒是不急,这烧窑呀还是得内行人,尚汐和钱老板夜以继日的研究,也没见烧出一个碟子碗来,你这不出百日就把琉璃给我烧出来了,看来把你请来是明智之举。”
莫海窑说:“侯爷抬爱,海窑不才。”
万敛行笑着说:“你们去吧,晚上来府上吃饭。”
“多谢侯爷。”
程攸宁已经等不及了,拉着他娘已经上了马车,车上放着他打猎的工具,各式各样的工具尚汐都不认识,“程攸宁,你这带的都是什么呀?”
程攸宁说:“娘,你相中什么了我可以借给你,这些都是宝贝。”
尚汐抱着她的小驽,她可没看出程攸宁这些破烂是宝贝,“你自己留着用吧,娘不借。”
程攸宁和乔榕坐在轿厢的正中间,摆弄着他这些东西。
外面沧满骑着马不停地跟鲁四娘搭话,他跟马背上鲁四娘,头并着头,肩并着肩,还贱嗖嗖地说:“鲁四娘,一会儿咱俩比试比试。”
鲁四娘身着黑衣,腰杆笔直如松,胯下一匹黑马迅即如飞,她高高扬起的头颅,诠释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鲁四娘看都不看沧满一眼,攸攸地说:“我本意不想来,少夫人叫我,我便出来陪她了。”
沧满嘴贱地说:“陪她怎么不和她一起乘坐马车,你这不是让我误会吗,你若不说清楚,我以为你是来陪我的呢。”
鲁四娘没有说丝毫犹豫,举起马鞭,照着沧满骑着的马,狠狠地抽了几马鞭,只听沧满的马一声嘶鸣,然后一马当先地跑在了最前面,停都停不下来。
大家被逗的哈哈笑,程风说:“这回不用他嘴贱了。”
莫海窑说:“沧满这个性子就一直没变过。”
程风说:“就是嘴欠,这是钱老板不在,若是钱老板在这里,他今日少不了的挨骂。”
尚汐把头伸出窗子对鲁四娘说:“四娘,要不要上车。”
鲁四娘说:“不用,他再说话占我便宜,我就不抽他的马了,我直接抽他。”
尚汐说:“他要是不老实,回去我们告诉钱老板,钱老板肯定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