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也不好说,加上刚才工作人员已经催促他们先上车,上车再说。
李正德见几人都盯着这边,他能感觉到这几人的气质与众不同,身份应该也不简单。
加上…他也怕这丹尼斯拍了一些不该拍的东西,内心挣扎了一会儿。
李正德还是带着丹尼斯跟秦舒几人一起上了火车。
几人都站在车厢连接处。
秦舒上车后扫了一眼,发现那个叫朱勤的中年男人已经不在了。
刚才上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朱勤是跟上的。
眼下却不在了。
秦舒抿了抿唇。
李正德看向几人,出声问,“拍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
袁满道,“他拍了我们女同志。”
李正德以为是拍了一些,有关于国家方面的东西,不能泄露,内心有些担忧不安。
结果现在告诉他…就因为拍了个女的?
李正德直接给气笑了,“拍你们一个女同志算啥呀…”
范阅生面色一沉,“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李正德冷笑一声,“我就说了啊!”
“就拍了个女同志,你就这样为难丹尼斯先生,人家丹尼斯先生漂洋过海,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来到我们这边,就为了一个女同志大动干戈,人家还觉得我们小气呢。”
“咱们能不能拿出一点气概来?不要因为这点小事来麻烦我们丹尼斯先生。”
“有些人的膝盖还真是软。”顾乘风轻嗤,“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还有人喜欢给人家当狗作奴才!”
李正德脸色一黑,声音陡然拔高,“你骂谁是奴才呢?”
顾乘风直接对上李正德视线,唇边泛起一抹嘲讽笑意,“谁应骂得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