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厚重的窗帘缓缓打开,只留了一层薄纱,外面的阳光透进来。
傅骁霆拨了拨她额间的碎发:“今晚我要去芬兰,过几天才能回来。”
顾晚没答话,被子拉过头顶。
他每个月都会去芬兰。
最好去得越久越好,免得天天让她闹心。
一整天,傅骁霆都在家里,搂着她睡了个午觉,然后让她陪他去外面走走。
顾晚并不情愿,走路那里磨得疼,可迫于他的淫威只能跟出去。
走到一半,她实在不想再走了,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我走不动了。”
顾晚低着头,长发垂在两边,她心情烦,胡乱抓了一把。
傅骁霆走到她身前,不冷不热地问:“累了?”
她懒懒的回了一个字:“疼!”
“那就不走了。”
两人说话间,傅骁霆从裤兜里拿出一根黑色皮筋,轻拢着她的长发,帮她扎了个简单的马尾。
顾晚诧异,他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还会帮女人扎头发?
随身携带皮筋的男人一般都被女人调教过,间接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