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言论,顾昭昭简直闻所未闻,可却又莫名跟曾经宗慕华的实验对上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结论,但顾昭昭却知道,也许是对的。
她追问:“那如何判断人的血型?”
陆芊月问:“用血清啊!”
“何为血清,如何做?”顾昭昭又问。
陆芊月语塞了,她就是知道用血清可以判断人的血型,至于怎么做,她也不是制药科的,怎么懂?
就算她知道怎么做,这是古代啊,工具都找不齐,怎么提取血清?
顾昭昭眉头拧起,再次问道:“那你能判断人的血型吗?”
“我”
陆芊月说不出话来了。
众人看她这样,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做不到。
崔馥郁方才没有插话,此刻却怒言道:“所以,你说了半天都只是纸上谈兵,你根本不会。”
陆芊月被质问,下意识反驳道:“做药品的跟看病的又不是同一科目,我不会很正常啊,要是有血清,我肯定就会检查了,是你们太落后了。”
“可我看你也根本不会看病。”崔馥郁冷哼。
“崔小姐,如今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杨小姐情况很危急了,我只是用银针吊着她一口气,虽然不清楚血型如何判断,但输血是唯一的办法,只是成功率极低,杨家可有主事之人同意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