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瞪着大眼睛眨了眨,“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跟哀家说?传阿彩!”
夜郎国早就一百年前就灭国了,她为什么二三十年前才从废墟里被人救起?
除非,她是王室后裔!是回去找东西的!
说完,她又道:“等等,不要传了。哀家亲自去找她。”
“娘娘出宫?”
“出宫怎么了?哀家现在是寡妇,谁管得着?”
沈娇换了身寻常妇人的衣裙,只头上戴了只凤钗,便连夜出了皇宫,直奔阮临赋家。
阮临赋夫妇被半夜搅合起来,还以为是女儿有消息了,结果开门一看,居然是微服的沈娇,当场一阵手忙脚乱。
“娘娘深夜亲自驾临,可是……?”阿彩还以为她是来报丧的,话还没说出口,眼圈都红了。
“叫什么娘娘,叫亲家母。”
沈娇也不用请,就自己上座,从袖中掏出碧血丹心,“阿彩,这个,你认识吗?”
阿彩不明所以,“这……,是大宝石。”
“那这一面呢?”沈娇将宝石翻过去,迎着他们家的灯,玺印的纹样,便模模糊糊映在了墙上。
阿彩脸色一变,“呵呵,民妇识字不多。”
啪!
沈娇一拍桌子,“你骗谁呢?你跟哀家老老实实交代,你姓什么?”
“民妇自幼就是孤儿,无名无姓,因为爱穿彩衣,乡民都唤我阿彩。”
“你放屁!你姓夜!”
阮临赋看看沈娇,再看看自家媳妇。
“娘娘,是不是弄错了?贱内她……”
“这儿没你说话的份!”沈娇吼。
阮临赋只好退后,闭嘴。
阿彩低着头,“民妇真的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是吧?”沈娇将宝石递给檀扇,“去,到外面找个东西把它砸了。反正哀家留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