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左将军常百年被派去掌管水师,只有右将军邢明在。
邢明出来,见了金牌,慌忙行了君臣大礼。
余少川举着金牌,“右龙武将军邢明,命你即刻带兵,随我查抄反贼逆党!”
“臣遵旨。”邢明站起身,迟疑了一下,“不过,末将有个疑问,皇上的金牌,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余公子的手中?还有,余公子口中所说的逆党,不知是谁?”
余少川一笑,“事关重大,邢将军借一步说话。”
邢明将信将疑,走了过去。
余少川伸手捞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到身前。
嗤!
扇子从邢明喉间一滑而过。
鲜血淅淅沥沥,从扇骨上凸出的薄刃上淌了下来。
余少川随手把邢明尚未彻底气绝的身体扔到一边,冰冷的眸子,将营中所有惊骇不已的将士扫视了一圈。
“皇上有旨,此事牵连甚广,万分机密。凡有心怀异议者,犹豫不前者,抗旨不遵者,一概以逆党论处,就地格杀!”
他有御赐金牌在手,龙武军本就是皇帝的北衙亲军,主将已被处决,根本无人再敢有异议。
……
而与此同时,秦王上了玉带河的花船。
谢凛虽绝非善类,也有城府有谋算,但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
尤其是见谢迟有了阮清这样的绝色,心里一直不是滋味。
偏偏白日里,宇文洪烈跟他说,觅得一个新来上京城的花魁,今晚第一次接客,就在玉带河的船上。
谢凛嫉妒谢迟洞房花烛夜,心里不忿,又知道宇文洪烈是个会玩的,便深夜欣然前往。
船上果然早有美人在抚琴相候。
虽然不似阮清那般动人,但也还不错。
他酒过三巡,美人入怀。
来时的小船,早就悄然划走。
可是,谢凛将美人的衣裳扒了,才发现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