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一辈子不与人做妾的。
如今已经退了一万步了,却到底还是沦落到这份田地。
阿彩从旁推了推他,“你看你气得,你若是真的在乎,就不要再瞻前顾后,总想着留后路。眼下不要让女儿再随便给人欺负,才是真的。”
阮临赋瞪着眼,杵在原地好一会儿。
“我要见太子。”
当晚,谢迟就坐着一乘低调的黑色轿子来了。
他没有刻意去看阮清。
婚礼没有了。
他不知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只是径直与阮临赋进屋。
阮临赋关了房门,二话没说,来到桌前,铺开纸张,就奋笔疾书。
先是洋洋洒洒,满满的一张名单。
之后,又是一张简单的地图。
“夜宴当晚出现过的人,都在这里。”
他将名单递给谢迟。
谢迟看了一眼,倒是有不少还活着的熟人。
阮临赋: “这张地图,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禄王有意背着我,我是偶然之下的机会,在他的密室中看了一眼。旁的,的确不知道了。”
谢迟将两张纸折好,揣入怀中,“知道了。”
“还有。”
阮临赋又飞快在纸上画了个符印的图样。
“禄王的人,暗中联络,全部背对背,他们用刻了这个纹样的令牌识别对方身份。不知道你有没有用。”
谢迟唇角轻轻挑起,从一进门就冷如一张铁板的脸,总算有了些微笑意。
“多谢老丈人。”
他拿了三张纸,开门出去。
见还在阮清在门外候着。
她见了他,温柔微笑,“阿徵,没关系的。”
谢迟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