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阮临赋,接旨——!”
阮临赋差点还没出厅堂,就跪了。
好好的,怎么圣旨忽然来了?
他是背过参与谋反之罪的,又被罢官流放过,对于圣旨这种东西,有本能的恐惧。
一家三口紧张地相互看了一眼。
阿彩:“我去拿刀。”
阮临赋拉住她,“那是钦差,你疯了?”
“那你说怎么办?”
“跑吧。”
阮清:……
为什么总觉得她爹娘有些山贼的气质呢?
阿彩: “跑个屁!我们跑了,让女儿怎么办?”
阮临赋将胸膛一挺,“也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出去接旨。”
一家三口出去相迎。
来传旨的是薛贵。
他喜滋滋看着阮清,等人都跪下了,就开始宣读。
“阮临赋之女,秀外慧中,丽质天成,着招入东宫为太子次妃,钦此,接旨。”
简单一句话,来得如此突然,莫要说阮临赋夫妇,连阮清都震惊了。
什么是次妃?
哪儿来的?
阮临赋跪着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接下了圣旨。
等站起来,又陪着笑问薛贵:
“公公啊,这旨意,是不是弄错了?我朝自古以来,东宫除太子正妃之外,其余者,皆不得称之为妃。这‘次妃’一位,实在是闻所未闻啊。”
薛贵胖乎乎的脸,笑容可掬,“嘿,这是圣旨,怎么可能弄错?以前没有,现在这不是有了?”
他说着,还冲阮清挤了挤眼,之后,又恭敬哈腰鞠了一躬,小声儿道:
“阮妃娘娘此番居功至伟,堪坐此位。若是心里有什么疑问,就亲口问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