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氏,眼巴巴看着那些搬进自己房中的好东西有被人搬了出去,是一万个不舍,一万个难受,一万个恨。
她哭哭啼啼扑到一只羊脂白瓷古董瓶上,死活不放手。
搬东西的婆子到底顾忌主仆之分,不太敢造次。
可翠巧儿不管那些。
“二少夫人再不放手,算上这次,你可是明抢我们姑娘第三次了啊。”
赵氏脸上还带着泪,羞恼:“你一个贱货坯子,阮清就是这么教你与主子说话的?”
说着,伸手将那只白瓷瓶推到地上,一声脆响,碎了一地。
“你以为我稀罕?”
“大胆!”
翠巧儿抢上前一步,啪!扇了赵氏一个耳刮子,
这一巴掌,是她还她的。
“你敢打我!!!”赵氏捂脸尖叫。
翠巧儿:“老祖宗有命,谁都不能以任何理由贪墨我家姑娘的东西,你故意将东西打坏,嬷嬷们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呢,你有种就与我去老祖宗面前理论!”
赵氏身边只有一个婢子跟着,见老妇人房里来的嬷嬷全都冷眼瞧着,没有哪个有帮自己的意思,自知平素里也没给过人家什么好处,便索性撒泼甩赖,破罐破摔:
“不过一个破瓶子,有什么了不起?阮清她不干不净,你以为我稀罕她的东西?”
“不稀罕,弄坏了,也得赔!”翠巧儿一把推开赵氏,径直进屋去寻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