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清更害怕。
他咬人是真的疼。
狗一样的,哪儿都咬。
若不是月事还未去,她哪天不是满屁股牙印子?
这会儿,头顶上,谢迟还小心照顾:“阿阮,小心脚下。”
他伸手,想扶着她迈过一个大一点的水洼。
可阮清不领情,避到伞外,想自己跳过去。
她昨晚被他揉搓惨了,到现在都在恨他,生他的气。
可水洼的确大了点,她不确定能不能行。
正犹豫着,腰间一紧,被谢迟手臂捞住腰,人被夹了起来,给拎了过去。
“放开我,你讨厌。”阮清重新双脚落地,推开他,小声儿骂了一句。
她也就只敢骂到这份儿上。
谢迟也不生气,重新给她撑着伞,挡着头顶树叶上掉下来的水。
“这么大气性,还不高兴呢啊?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他哄她。
前面,江疏背对着他俩,撇着嘴,嘀嘀咕咕学他们俩:
“讨厌。”
“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
说完,一脸可劲地嫌弃。
这时,常百年已经一路喊着,一边拐过山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