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子名节重过性命,苟军要求陈姚氏与她对恃,不是想将她逼死吗?钱途冷然的瞪着苟军,“你这般强人所难,莫不是以为不把陈姚氏请来,本官就定不了你的罪了?”
苟军一副就是如此的态度看着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才是强人所难罢,要是这事传到巡府大人耳中,不知道知府大人该如何向他老人家交待?届时草民定要讨个公道。”
这番带着胁迫意味的话成功将钱途给激怒了,只是还不待他发作,门外就冲进来两道人影,正在在外面与苗二姐一起偷听的陈瑶,还有本该在陈姚氏身边照顾的陈玥,陈姚氏见陈瑶长时间不归,担心她出事,特意让陈玥出来找找陈玥。
陈玥从一个也不知姓名的姑姑那里得知了陈瑶去处,匆匆赶了过来,与她一起在堂屋外听着知府大人审姑父苟军和大伯父陈大德。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苟军最后会否认,陈瑶比她气性大,没忍住冲了进去,她也跟了进去。
看着因愤怒急红了眼的陈瑶和陈玥两姐妹,陈大德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也意识到这俩肯定在外面偷听。苟军看着这对姐妹,有一瞬间的心虚,但他很快恢复镇定,嘲讽的看着她们。
“苟军,你连蓄牲都不如,真是枉为人。”陈瑶紧紧的捏紧拳头,上前就要与苟军拼命。
苟军已经被陈瑶打过一巴掌了,现在哪里还会让陈瑶得逞,他转身避开,还一脚踢到了陈瑶的腿上。陈瑶脚下不稳摔倒在地,。陈瑶怒急了,她没去扶陈瑶,而是趁着苟军对陈瑶口出恶言的时候上前一把将他的脸给抓花了。
“啊……。”苟军一声惨叫,然后发现自己的脸有三道火辣辣的痛意直达脑门,抬手摸了一把,掌上全是血,他知道自己肯定伤得很重,不然怎么可能见血?这要是留了疤,往后走在大街上,还不得被人嘲笑?
“陈玥,你找死是不是?”
陈玥下手可是没留余地的,她扶起在地上的陈瑶,恶狠狠的朝着苟军啐了一口口水,“呸,现在要死的人是你,苟军,你和陈桂玉一起合伙儿欺负我阿娘,现在还想耍懒不承认,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阿娘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根本不配看见我阿娘。你要证据是吗?我有,当日你让陈桂玉给我母亲下了迷药,出事后我哥就让我把那只残存着迷药的碗给藏起来了,那碗是你从苟家带来的,碗底还有你苟家的家印,容不得你抵赖,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你就等着被砍脑袋吧。”
什么,碗被陈玥给藏起来了?苟军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玥,连脸上的伤患处的痛意都顾及不上了,“你少在这里诈我,有本事你拿出来啊!”
这可是物证啊,知府大人也很有兴趣,“陈姑娘,真有那只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