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便道:“那就怪哉了,明明口号喊得贼响,我也只是迟到了而已,诚然,我有错在先,但是仅凭这一事就断言我蔑视大夏,要杀我,此非强权?”
“倘若是强权,那你们的平等,于民服务岂不是一句空话?”
“你胡扯!”
徐严大怒,一指林寒就要继续发火。
但司隶赫却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徐严只好咬着后槽牙,把原要说出的话吞了回去。
那些方阵本是要幸灾乐祸的人此刻却也是面面相觑。
林寒这话直切要害。
要是他们非要治罪于林寒,便代表着他们没有平等,只是强权之下的伪装!
大夏之人,义愤填膺,可却是无话可说,只能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他。
林寒接着掰起了第二根指头:“其二,我只是大梁质子,一个没有权力的皇族,大梁敢把我丢来这里,他们便不在乎我,为此,我一人岂能代表大梁国态?”
“徐严内阁开口便说我大梁国如何,如何岂非大谬?”
“其三,私自给邦国皇族公子扣帽子,不考虑后果,挑唆两国关系,说不准,会打破平衡,惹得两国生灵涂炭?”
几个方阵中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悚然一惊。
大梁虽穷,但要鱼死网破,也确实是会给两国带来大灾难。
刚刚他们却未曾想到这一点,光想着,借着这个机会,说不准能发动灭国之战,夺取大梁土地什么的,却忘了,大梁国人也是人,非草木之物,若是鱼死网破,将不堪设想。
此刻,他们岂能不怕?
林寒细数完这三条,突然又是咧嘴一笑:“所以,我想问问徐严内阁大人,我只是迟到而已,你便为了所谓的尊严,把大夏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居心何在?若非蠢,那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