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能让这大梁皇子,活着走出魏府。”
管家惊愕的睁圆了双眼,不过还是垂手答应:“是,小人这就去安排。”
田七乘坐在一匹全副武装的战马上左摇右晃,模样很是滑稽。
连他自己也感到在甲胄中的动作非常仓促,他弱弱地问了一句近前与他并驾齐驱的林寒:“殿下,我们这样上魏将军府上是不是不太好啊?我们这不像是去作客的,反而像是去跟他们打仗的。”
林寒拉动缰绳,驱马快行:“咱们就是去打仗的。”
田七还想问什么,林寒已驾马跑到了他的前方,铁蹄飞溅反让他吃了一鼻子的灰。
很快,二人就到了魏将军府上,那看门的两个小厮愣了一下,上前牵绳询问:
“二位大人是魏将军账下的吗?是报前方戍边的北寇军情?还是有什么信报?”
林寒脸上挂着微笑,这两个人竟然还以为自己是魏精虎的部属,勒马不动,开口说道:“就是来报前方军情的。”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心想果然如此,如果是紧急军情可不能延缓通报,稍微有迟误,魏将军可是要给他们仗罚的。
可是魏将军明明说今天只有大梁皇子登门上访,其他访客一律谢绝,如有紧急军情还需问清所来何人、何等事宜,才能进往府内。
魏将军府今日一整天动静都很大,兵卒们倏出倏往,现在又来了禀告军情的使者,难道这大夏的太平根基被动摇了吗?
两个小厮还是禀照管家所吩咐的,向林寒和田七问道:“两位大人可有前方军情的疏折吗,我们先呈于魏将军,若无疏折,可口述战报,我等先禀告将军,他再接见二位。”
林寒蹙眉,在空中虚挥了两下马鞭:“没有!我们有紧急军情禀告魏将军,是北境的急报,路上驿站换了五匹马,三天四夜才赶到这里,你们现在不让我们进去,是想成为大夏的罪人吗?”
看门小厮看到这位军爷,不分青红昭白就直接把“耽误军机”的帽子给他们叩了上来,顿时也有点惊慌。
两个家奴赶紧摇手道:“不是,不是,大人还请见谅,这是管家老爷的交代,今日魏将军要宴请一位他国的皇子,要接见的人,一定要说清事宜,他才好安排。”
小厮这话说的恭谨至极,生怕林寒和田七是什么北境戍边的得力干将。
林寒翻身下马,走近小厮身前,在他们耳畔道:“北境的贼寇,已经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