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师猛地回头,看向吉老爷:“吉老爷,这次务必要倾尽全力!”
吉老也一下子也紧张了,这个在京市叱咤风云的白发老人,此刻却像个吓破胆子的毛头小子,哆哆嗦嗦道:“好、好的。”
鲁大师又把目光投向缺了好多棋子的棋盘,吩咐道:“我要他们这班列车的所有信息!”
“马上给我!”
······
另一头,宋念和侯亦康终于坐上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直到列车开动,这才发现,诺大的一节车厢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候亦康说道:“不是说现在是春运客运高峰期吗?怎么咱们这节列车就我们两个人?”
他站起身在过道上看了看,发现前面的车厢密密麻麻坐满了乘客,人声鼎沸,唯有自己这节末节车厢人丁飘零。
长久的逃亡生活让他的危机雷达格外敏锐,当即问道:“宋大师?”
宋念正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闻言眼睛都没有睁开,说道:“没错,这趟列车被人动了手脚。”
侯亦康条件反射般把头顶行李架上的东西搬了下来,同时一把拉起宋念的胳膊,想把她扯出车厢,“那还等什么?赶紧跑啊!”
扯了两下,没扯动。
候亦康干巴巴地说道:“大师,您看着瘦,拎起来有点分量啊。”
宋念睁开眼睛淡淡看了他一眼。
候亦康顿时尴尬极了,好在这份尴尬冲淡了先前的紧张。
他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在宋念旁边。
宋念解释道:“敌在暗我在明,逃到哪里都没用。”
“况且,我的字典里从没有逃跑两个字。”
列车嗡鸣着启动,窗外的风景朝后掠去。
隔壁车厢,有乘务员推着小推车在贩卖,也有乘务员来抽查车票,热闹非凡。
唯有宋念和候亦康所在的车厢,没有一人靠近,那扇玻璃车门仿佛是一个结界,将那边热闹的氛围与这边的沉寂隔绝开来。
候亦康苦中作乐道:“如果吉家下的手脚就是给我们升级了独立车厢,倒也不错哈。”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感觉自己说了一个冷笑话。
如果对方真这么好心,也就不会在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周围依旧安静如初。侯亦康也坐不下去了,这种明知道有坑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踩中的感觉,可太难受了。
宋念看着候亦康仿佛屁股底下有针一样扭个不停的身子,说道:“别扭了,你挤到人家了。”
候亦康:“啊?”
车子开动后,因为确定车厢里只有自己两个人,所以候亦康没有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而是坐到了隔着一条过道的隔壁位子。
双人座的位置,就自己一个人坐,怎么会挤到别人呢?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正当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候亦康感觉耳边一阵凉风吹过,就好像有人贴着自己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候亦康一个哆嗦,立马坐直身子,求救般看向宋念:“宋大师,您是说,这里还有别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