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陆岁岁年龄小,但她生活经验十分丰富。
小时候她被人当成公主捧过,上学后被人当成蛮横富二代鄙夷过,参加工作后被同事排挤编排她闲话,前段时间还差点被老流氓性骚扰。
今天又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俩鼻孔朝天的小姑娘,质疑她的身份。
现在还来碰瓷讹钱。
还真是人的一生什么事儿都要经历一次,才能叫生活经验丰富。
陆岁岁本来就不喜欢参加各种宴会跟人虚与委蛇,更别说现在还要在停车场跟一个小姑娘扯皮。
“报警。”陆岁岁耐心耗尽,面上覆着一层冰霜,娇软美人儿气质一转,成了冷艳御姐。
对上陆岁岁冰冷的目光,曹翡的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滚落。
陆岁岁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她轻笑一声,道:“都什么年代了,你该不会以为谁掉眼泪谁有理吧?”
陆岁岁说着,看向已经用对讲机联系领导的小保安:“把你们校长叫过来,我就在这等着。我倒要问问他什么意思,发函邀请我来的人是他,安排两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丫头羞辱我的也是他。怎么,这出戏是校庆节目中的一环?还是他觉得我是女人,代表不了陆家?还是觉得我陆岁岁好说话好欺负,活该当冤大头?”
见她动怒,鹤楼和苏昭对视一眼, 默默掏出手机摇人。
在外人面前,时恪不好对陆岁岁做出什么亲密举动。
他揣在裤兜里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眼底蕴着浓浓的戾气。
“孟煜。”时恪沉声开口,“报警。”
“报警就报警!谁怕啊!”曹翡也不装委屈了,梗着脖子跟时恪叫板,“就算是警察来了,你们也得赔我衣服!”
跟曹翡的蛮不讲理比起来,曹珈要冷静的多。
听到陆岁岁一口一个代表陆家,她就知道她和妹妹惹了不该惹的人。
但让心高气傲的曹翡认错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曹珈一把把曹翡拽到身后,一副老母鸡护犊子的架势,“精蕴校庆,名流云集,我们合理怀疑她的邀请函有问题,是为了我保护我们学校的声誉。”
“嘿,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偷换概念。”鹤楼一手夹着头盔,一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掀起眼皮看曹珈的眼神十分讽刺。
“合理怀疑和言语羞辱完全是两个概念。你语文老师没教过你?”
“还有,你凭什么断定她的邀请函有问题?”鹤楼歪头看向陆岁岁的车,“因为她年纪轻轻就能开上帕拉梅拉?”
曹珈抿唇,拒绝回答鹤楼的问题。
但她的态度和看着陆岁岁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就是把陆岁岁当成靠出卖肉体灵魂换取金钱的女人。
她长得那么好看,生得一副勾引多男人愿意为她花钱的模样,肯定被很多人误会过。
曹珈就不信,她每次都这么不依不饶的。
还不是看她们姐妹俩好欺负?这么揪着不放。
“我们是有错,但是你就没错吗?”曹珈撇撇嘴,“你这么年轻漂亮,开着豪车拎着名牌包包,任谁看见都会怀疑你的钱来路不正。”
陆岁岁:“?”
什么玩意?
猪八戒都没她会倒打一耙!
陆岁岁被曹珈的强盗理论气笑,“听你这意思,你没有的东西,别人也不能有?别人要是有了,那就是来路不正?”
曹珈:“我可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