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岁岁也只是口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好感,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后来时恪就走了。
听说是被家里送去国外了。
时恪的离开,对陆岁岁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她正常上下学,看谁不顺眼也不惯着,一张嘴老阴阳人了,也不知道她哪儿学的那么多俏皮话,一个脏字儿不带,就能给人气死。
还是后来上大学了,苏昭才发现陆岁岁的不对劲。
大学里优秀的男生不少, 追求陆岁岁的人不少,想跟陆家联姻的世家子弟也有,可她一个都看不上,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
当时她还跟鹤楼开玩笑,说陆岁岁清心寡欲的像个禁欲姑子,不去佛学系考个博真是可惜了。
鹤楼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鹤楼是这样说的:“岁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姑子,她倒是像为心里藏着的某人守贞节的寡妇。”
谁也没想到,满脑子都是奶茶的鹤楼竟然一语成谶。
苏昭舔了舔唇,试探的问:“岁啊,你跟姐妹说,你是不是还……?”
陆岁岁掀唇浅笑,“是。”
见她承认的如此坦荡,苏昭不禁有些佩服她的毅力,“你们陆家还真是专出情种。”
陆岁岁挑眉,不置可否。
苏昭:“陆叔叔那边,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陆岁岁实话实说:“我还没打算告诉家里。”
苏昭嘴角微微抽搐:“玩地下情?”
陆岁岁觉得苏昭这个形容很贴切,“差不多。”
苏昭冲陆岁岁竖起大拇指,“还说你不会玩?鹤楼咱们仨,就属你最会。”
陆岁岁低笑了声,她最会吗?
她跟时恪那个绿茶比,还差的远了。
苏昭轻轻碰了碰她肩膀,调侃道:“伴娘,必须有我。”
陆岁岁笑着答应:“好。”
苏昭又跟陆岁岁吐槽了一会蓝航的某些傻逼高层的傻逼决定,就回驾驶舱了。
两个小时五十分钟的飞行时间,飞机落地时,j城的夕阳正好。
陆岁岁拉着行李车从通道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池荔。
“岁岁!这!”池荔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站在接机的人群中朝陆岁岁摇手。
陆岁岁上前连人带花一把抱住,“果然还是荔枝最爱我。”
“哎哎哎,你悠着点,别把花给弄坏了。”池荔把花塞进陆岁岁手里,顺手从她手里接过行李车推着,“先给你过过瘾,明天我再拿墓园门口摆上。”
陆岁岁:“……”
手里的百合顿时不香了。
上车后,陆岁岁把香得呛人的花放在后座上,坐进池荔的副驾驶。
“今天怎么你来接我?”扣好安全带,陆岁岁明知故问,“我大哥怎么没安排个司机跟着过来?”
池荔挑眉,表情特别的灵动,“当然是为了掌握第一手八卦,吃第一口鲜瓜啊!”
陆岁岁支着头,露出个伤心的表情,“亏我还想着你这个季度的销冠,给你拉了一单生意呢,结果你就是想听我的八卦啊?”
“嗐,销冠哪儿有你的八卦有意思啊?”池荔开车离开机场停车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陆岁岁说了什么。
池荔皱着眉,快速看了眼陆岁岁,“你不会把那天晚上的热心‘白金客户’给我拉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