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警察走后,何雨水颓然蹲下,双手抱头,痛哭失声。她再次陷入绝望!
原本以为兄长何雨柱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已是难以承受之重,未曾料到这次的事情更为棘手,涉及的是杀人罪名。
一旦罪名成立,极可能面临的将是死刑判决。即便是坐再长久的牢也无法挽回!
“雨水,怎么又哭了呢?到底出了什么事?”易中海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询问具体情况。
“一大爷……”
何雨水抬起湿润的眼眸,泣声道:“我哥他又……又出岔子了!”
“傻柱又出了什么乱子?”易中海急切追问,“他不是已经被送进监狱了吗?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他绞尽脑汁也无法设想,在那个铁窗之内,何雨柱竟会再度惹上麻烦,难道是身体不适,病倒了吗?
这个猜测似乎颇具可能性。
何雨水回应道:“昨天是他入狱的第一天,到了牢房里,他就和同牢犯人起了争执,继而动手伤人,据说把对方打得十分严重,现在还在急救室抢救,生死未卜。若那人救不过来,那就是酿成了人命大祸,构成了杀人罪啊!”
“这怎么可能?!”
那一刻,易中海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震惊与忧虑。他瞠目结舌。
他们都知道何雨柱性格火爆,口齿犀利,有时也容易动怒动手,许大茂等院里的邻居没少挨过他的拳头。
许大茂尤其深受其害,几乎每次都会带着点伤回家,最惨烈的一次腿差点被打折,他曾扬言要诉诸法律严惩何雨柱,后来全院召开调解大会,何雨柱赔了不少钱才平息此事。
在大院里斗殴已是让人头疼,没想到他在监狱里也动手伤人,这让易中海等人难以理解。
“真有那么严重吗?”易中海疑惑万分,难以接受将人打死的可能,那得有多狠辣的出手啊。
“确实有那么严重。”何雨水含泪回答,“这是警察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错,我现在好害怕,担心那个人能不能挺过来,如果他死了,我哥也会没命的,可能会被判死刑!”
“不会的,你哥不会这么倒霉,既然现在人还没事,那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就是赔偿医药费,诚恳道歉,怎么也不会闹到那种严重的地步!”易中海安慰着她,试图用以往的经验去推测这次的事态。
以前每逢何雨柱闯祸,都是通过赔礼或赔偿解决问题。然而这一次,何雨柱在监狱里犯事,身为大爷的他纵然想帮忙也是鞭长莫及,根本无从插手。
“可终究还是出了问题啊,我原本还期盼着他进去后能痛改前非,争取减刑早日出来,可是……可是这才刚开始就出了这样的状况,即便那个人最后没事,我哥也要受到惩罚,恐怕再没有减刑的机会了!”何雨水边说边掩面哭泣起来。
“这事又能怨谁呢?只能怪秦风那个混账东西!若不是他惹出这一摊子事来,何雨柱哪至于进监狱受这份罪!”易中海气愤填膺,将责任一股脑推到了秦风身上,认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正当他满心愤怒时,一个哼着小调的人悠哉悠哉地从大门走了进来。
不是刚刚下班归来的秦风还会是谁呢?
一见秦风出现,易中海顿时怒火中烧,瞪视着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意。
但何雨柱对此毫不理会,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前行。
他匆匆瞥了一眼何雨水,那个蜷缩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身影,旋即转身离去,回到了后院。
“无赖家伙,你竟敢动手打我,这笔账可不能轻易揭过!”易中海在心中愤慨不已地默念。
刚才的一刹那,他几乎要冲上前去对秦风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强行忍耐下来。毕竟,那样做有损他作为一家之长的威严,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纷扰。“等下再找你算账!”他在心底恶狠狠地低语,咬牙切齿。
何雨水的悲泣声迅速引来周围邻居的注意,不少人闻声赶来围观,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易大爷,这回雨水又怎么了?”秦淮茹也忍不住走过来询问道。
易中海摇摇头,淡然回应:“没什么,就是那傻柱今天被送进了监狱,她一时接受不了,在这里伤心呢。”
“雨水,你想哭就哭吧,把心里的难受都哭出来,然后好好休息。你哥已经被人陷害成这样了,我们也只能随遇而安。”
随后,他侧过脸庞,对何雨水如此说道。对于秦淮茹他们,他选择了保留真相。
何雨柱因斗殴致人重伤,锒铛入狱,这是极为丢脸的事情,易中海自然不愿将此事公之于众。
何雨水在众人的安慰下,哭了很久才渐渐平息,而后在秦淮茹的帮助下,她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众人见状,也都各自散去。
关于何雨柱伤人事件,除了何雨水和易中海,其他人都还蒙在鼓里。
“何雨水又在为哪般哀嚎啊?”回到自家后院的秦风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说真的,他觉得何雨水挺可怜。
从小就没有母亲,后来父亲阿庆清也不知所踪,成了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虽然有个哥哥可以相依为命,但这个哥哥似乎并不可靠。表面看来是带着妹妹过日子,实则家中有什么好东西,基本都优先给了秦淮茹家,落到何雨水手里的寥寥无几。
若换作是他处在何雨水的位置上,或许也会对何雨柱心生不满。有个处处偏袒他人、忽视亲妹的哥哥,无疑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不过何雨水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些她应该看在眼里,心里也清楚对方对待秦淮茹一家比对自己更好。尽管有所埋怨,却并未达到恨的程度,兄妹之间的情感纽带仍在。
何雨柱出事后,本以为秦淮茹一家会最为难过,然而从表面来看,却并不明显。对此,秦风有些不解。
但他并没有深究何雨水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毕竟那是他们的家务事,与他这位外人无关。
随后,他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自从领悟到烹饪的乐趣之后,他便热衷于制作美食。
每完成一道菜都能提升技艺熟练度,真是收获满满。
不仅能通过烹饪提升技能等级,还能享受到美味佳肴,真可谓一举两得的好事!
昨日下班后,他特意去了趟西单菜市场,买回来一斤肉。昨晚用掉了大部分,烹制了一道经典的家常菜品——青椒炒肉。而今天,他计划用剩下的部分肉来做红烧肉,再次享受一场味蕾的盛宴。
蜜汁叉烧、回锅肉,是他心头挚爱的佳肴之一。自从踏入这个世界,他尚未品尝过这些美食,故而突然心生向往,决定亲自下厨一展身手。
早先不做也是因为他的烹饪技艺欠佳,但如今他已参悟了厨艺之道,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烹调高手。
对于他来说,制作蜜汁叉烧已然易如反掌。
迅速地,他开始忙碌起来,切肉、调配酱料,前后历时大约一个钟头。
终于,一盘香气四溢的蜜汁叉烧新鲜出炉。
闻着那诱人的香味,他不禁垂涎欲滴,迫不及待想要大饱口福。
这股浓郁的叉烧香从烟囱与窗户缝隙中飘散而出,顷刻间弥漫了整个庭院。“好香啊!究竟是哪家在做如此美味?”住在斜对面的二大爷赵德全家也被这香气吸引。
赵德全赞叹道:“这香气扑鼻而来,真是叫人食欲大开!”口水几乎要流下来的他,不禁猜测起来源。
“还能有谁呢?准是秦风家没错了!”二大妈接口道,“最近他总是在家里鼓捣各种美食,钓那么多鱼回来,天天吃也消耗不完。”
赵德全分析道:“今天他们做的不是鱼,这味道并非鱼香,而是实实在在的肉香,绝对是叉烧无疑!”
“蜜汁叉烧?!”二大妈惊讶不已,“平常日子里,我们也就逢年过节才舍得做一顿叉烧,他竟然平时就做起叉烧来了,这也太破费了吧?”
赵德全摇头晃脑地道:“破费归破费,人家秦风现在可不是以前的秦风了,人家做了个小官,腰杆子硬了,你以为他还跟咱们老百姓一样?当上官的人生活水准可不一般,在我们纺织厂里,工人吃的都是寻常饭菜,领导们却另有‘小灶’,顿顿都能享受美食呢!”
“秦风那个小官能有多大?不就是个小组长吗?又不是车间主任,不至于那么讲究吧?”二大妈满不在乎地说。
对于她的说法,赵德全却不以为然,反驳道:“这就是你见识短浅了,小组长虽小,但不可小觑,这是起步,有了小组长的身份,将来才有机会步步高升,没有这个,你怎么往上爬?我告诉你,机会都没有!”
小组长职位虽微不足道,但他心中无比渴望,然而只能羡慕秦风的际遇,自愧弗如。他只能暗自感慨:“对了,我得去一趟,找一大爷商量点事,刚刚碰见街道办的人,他们问起那件事,看样子挺重视的,不能拖着不管。”
于是赵德全前往前院,找到了一大爷陈怀海。
“一大爷,街道办的人又提起了那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召开全院大会来正视这个问题呢?”赵德海直截了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