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望着学狗叫的店小二,越发得意。
要是贞珑在这里就好了,让他亲眼瞧一瞧,要平等的泥腿子都是什么贱皮子。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终其一生都是牛马,根本不配平等。
就在小春子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忽然间雅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冲了进来。
他们二话不说,就用麻袋将小春子罩住。
小春子奋力挣扎,壮汉隔着麻袋就是一拳。
“哎哟……”
小春子怪叫一声,痛的直吐酸水,不敢在反抗。
“先把他带去钱庄慢慢拷问。”
“公子与三皇子失踪,香包又在他身上,他必定知道些什么。”
“不错,带回去严刑逼问,必定会招认。”
壮汉泄愤似的又打了小春子几拳,在确定没有反抗的力气后,这才背着麻袋离开酒楼。
壮汉们扛着麻袋穿过小胡同,从钱庄后门进去。
进入钱庄,打开机关,来到存放银两的地库,这才把小春子从麻袋内抖了出来。
“哎哟……天杀的……是那个畜生,连我都敢绑……”
小春子叫骂着睁开双眼,只见四五个壮汉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为首的壮汉脸上满是刀疤,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这些人,看外型就是作奸犯科的好手。
不过,这里怎么说也是上京,小春子壮着胆子怒斥道:“你们这些天杀的活土匪,不知道这是天子脚下的上京吗?连我都敢绑!我可是二皇子跟前的红人,二皇子若是发现我不见了,定要掘地三尺,将你们一锅端了!”
为首的壮汉冷笑起来:“看来没抓错人,他自称是二皇子跟前的红人,那么必定知晓公子被藏在何处。”
壮汉撇了撇手指,上前就给小春子一拳。
这一拳只用了五分力,但也把小春子的门牙打掉。
“哎哟……天杀的活土匪……我的牙啊……”
小春子满嘴是血,被吓的不轻。
“说,我家公子李庆元到底在何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敢绑我,就等着被官兵杀头吧!”
“还敢嘴硬。”
为首的壮汉冷笑起来,他们在从良之前,可是真土匪。
要不是李公子给他们押镖的差事做,他们现在还在杀人越货呢。
什么嘴硬的人他们没见过?
就没有人顶得住他们的酷刑。
“老二,还记得当年在山上是怎么逼富人给赎金的么?”
“当然记得,往裤裆里灌开水,什么都答应。”
一听要动刑,小春子吓的本性暴露,什么都给招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什么都招了!”
“从实招来,若敢隐瞒,定不饶你!”
小春子本就是个软骨头,贪生怕死,一吓就全说了。
为首壮汉听完话后,气的火冒三丈!
小春子则被拖下去,先关押起来。
为首壮汉眉头紧锁道:“现如今,整个上京都在二皇子的掌控中,要想从他府邸救人,恐怕难如登天。”
“但公子对我们有大恩情,当年官兵来剿,是他救了我们,我们不能忘恩负义。”
“对,二哥说的对,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