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马杜想到牢里的环境,当然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抓进去,但为了救人,还是不得不对着保安胡搅蛮缠:“我不进去,但是求求你了,帮我告诉阿曼达夫人”
保安的耐心当场耗尽,摘下挎在身上的枪,就要直接用枪管把他打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是正打算乘车离开的容熠川叫停了接下来的事,他缓缓放下车窗,冷然吩咐道:“住手。”
酒店大老板的身份比任何正当理由都来得更有用。
保安以为是大门口的混乱惹了容熠川不悦,忙不迭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个捣乱的小孩赶走。”
阿马杜认出容熠川就是先前帮过他的大老板,害怕的同时鼓起勇气上前道:“先生,我知道您是好人,求您救救姐姐,她被人绑走了,没人救她的话一定会被带到无人区活埋的!”
容熠川记得他,也记得他身边那个自称来自东南亚,却周身都透着熟悉感的年轻女子,下意识地收紧了手问:“谁绑走了她?”
这时候他尚未弄清楚心底那份不安的来源。
约莫半小时前,他许久没再生出过波澜的心没来由的一紧,就像是有什么让他很在意的事要发生了一样,但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想,也没能寻到这反常心情的来源。
他不得不用最近太累了的借口安慰自己,直到在这个非洲小孩口中听到跟陌生人有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