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的控制权或许是得不到了,但他早就立好遗嘱,并且找律师做了公证,他唯一的亲生儿子将会继承他所有的股份和财产。
容显恭想到这里,满怀恶意地又笑了一声:“只可惜我看不到你以后绝望痛苦的模样了,真是可惜了!”
容熠川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神情冷漠至极,毫无波澜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容显恭失望不已地打量着容熠川,然后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肆无忌惮的对他口出恶言:“听说那女人是大半夜里孤身一人出的家门,该不会是早就给你戴了绿帽子,所以跑出去准备私奔吧?”
这摆明了是个激怒容熠川的直钩,他理智上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点,情感上却还是怒不可遏地呵斥道:“闭嘴!”
路秘书下意识上前半步,到底还是没有阻拦。
事已至此,容显恭和容熠川的父子关系已经没有继续维持的必要,这桩丑闻最终还是要公开,与其再想尽办法遮掩,倒不如就把这个脓疮挑开,权当是给容氏一个新开始。
她停在原处,选择就让容熠川按照他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哪怕他现在并不理智。
容显恭看着容熠川咬牙切齿的模样,非但不害怕,反而是高兴不已,他输得彻底,注定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不过要是能在坐牢之前欣赏到容熠川的痛苦,也算是两个人没有白白斗法这么多年。
“我为什么要闭嘴?还有很多话没说完呢!你怕了对不对?怕就连这个女人都是在对你虚与委蛇,想想也是,你这样算计她们,又能遇到几个真心人,只有蠢货才会相信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