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蕴没有说话，只是问道：“季文，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季文叹息，“我这里……没有谈成，有几家公司的竞争力很大，我们不是最优的选择，幸好还有傅氏的这份合约，应该是可以撑一段时间。”
秦蕴勾起一抹苦笑。
她看向了前方，轻声问道：“季文，如果秦氏和傅氏的合作终止的话，我们要损失多少？”
季文倒吸一口凉气，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许久之后，他才不可置信地问道：“大小姐，您在说什么？傅氏和秦氏的合作取消？”
“嗯。”
秦蕴知道情况不容易，所以季文才会那么震惊。
“是……傅氏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吗？”季文叹息道：“大小姐，这个合作已经开始进行了，如果真的要取消的话，需要清算一下，现在暂时无法估量，只是……可以知道的是秦氏肯定不好过。”
说完后，季文试探性道：“您要不要再和傅氏那边谈谈？”
秦蕴轻轻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傅墨州刚才说的话。
她很快睁开眼睛，眼底有几分坚定，“郭氏那边定下合作对象了吗？”
“还没有，只是我们的胜算不大。”
秦蕴说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我亲自去谈。”
季文很快就说道：“是明天晚上，在星耀会所。”
星耀会所，北城有名的消金窟之一，有钱人最喜欢去玩乐的地方，季文其实还挺担心秦蕴的情况，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去那样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秦蕴却毫不在意，她说道：“嗯，我知道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