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曾帆斜视他一眼,“我们说那么多,你就只关心这一点?”
左朝明:“幺幺零不见,我们确实会慌张,但你要是不见了,我们只会锣鼓喧天地庆祝三天三夜。”
“给我们造成的精神损失,你打算怎么赔偿。”瞿恒直奔主题。
他们不能白担忧,必须要让他出点血。
谢砚驰冷嗤一声,“又想宰我,我看起来像是冤大头吗?”
“你们把我给惊醒了,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精神损失费。”
“我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是很容易猝死的。”
左朝明怼回去,“是我们不让你睡的吗,是你要飞去巴黎,导致时差没倒过来。”
“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今天就待在你房间不出去了。”
谢砚驰被他们吵得头疼,单手轻揉眉心,“说,想要什么。”
曾帆:“早答应的这么爽快不就行了。”
瞿恒:“今年一年,吃喝玩乐的消费你全包。”
“行。”谢砚驰手指指向门口,下达逐客令,“现在可以滚了。”
三人也识趣,达到目的就收手。
曾帆走到门口,又转头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砚哥,别怪我没告诉你,老戴说了,十点钟要在工作室见到你的人。”
谢砚驰摆了下手,漫不经心应了句,“知道了。”
随后闭上双眼继续补眠。
比赛将近,他们的训练强度有所降低,为了让他们能更好地保持充沛的体力和良好的精神状态。
这天,训练到晚上六点半,他们就将赛车从训练道路开回了工作室。
“吃饭吃饭,饿死了。”左朝明一下车,就开始嚷嚷。
车队所有成员落座于餐桌前,还没来得及动筷,一阵敲门声响起。
曾帆:“谁?我们这个地方还会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