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朱棣回到别院,妙锦把宁杉的新名字告诉他。
“未冉……”他叫着有些不习惯,“未冉说你根本不用教,那些账本拿起来就能看懂,提的问题也都是经营层面的”,他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闷着头一顿猛亲,“是不是想起从前的事了?”
“也没想起什么事,不知怎么回事,全是看懂”,妙锦也觉得十分神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后还会有女卫过来,妙云会把手上的一些事儿逐渐交给你”。
妙锦的情绪转而低沉,“我不该抢了你”,说着淌泪不止。
“不是你抢的,是我离不开你,要怪只能怪我”,他摸摸肚子,“你再哭下去,就把夫君饿坏了”。
妙锦闻言,赶紧抹干净眼泪,吩咐采琪摆饭。
根据密报,北平城内真的出现了穿便装的锦衣卫,朱棣心中烦闷,翻来覆去睡不着。
妙锦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有施展美色。
帷幔之内,内衣单薄,在跃动的烛光中,玲珑曲线尽显无疑。他只一伸手,佳人便已入怀。
他把被子扯过来盖上。
“妙锦,等我”。
“什么?”
“我会用一生好好疼你”。
“我也是”。
两人的意思好像不太一样。
吻得没有任何克制,疯狂掠夺着她的唇舌。
娇嫩的身子彷佛被烧了起来,再也抑制不住,在他脖颈间重重一吮。
“很想?”他用唇拨弄着她的耳垂。
“什么?”她的喘息愈急。
在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前,理智终于回笼。
安睡到天明,醒来时一伸手,身边已空,想必去练刀了。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清道不明。
以往学医时,对妇科从未涉及,只是专研跌打损伤和药理。
月事很准时,让她不禁有些失落。
世子妃结婚三年才有身孕,一切顺其自然吧,急不得。
她想为他生个孩子,很想,很想。
她和他的孩子,她和他的家,她和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