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讲,俩人开着摩托车,往城里开去。
“小海,听郑妈妈说,你把王妈妈接去市医院了,医院费用贼高,哪来钱哦?”陈大刚,虽然没啥钱,为了王妈妈的病,他也拿出了所有存款。
“兄弟,我这里有三千块,你一并拿去,算我一份哦。”
“不用,我最近买废品,捡到了宝贝,卖了几百万呃,我转100万给你,你办个搬家公司,当当老板滋味,好不?”庄海一脸正经,回了陈大刚。
他知道,陈大刚不会看他一人担起王妈妈的所有医药费,他也是和王妈妈感情特好,犹如亲生母亲。
“啥宝物?能值那么多钱?兄弟别骗我,咱们兄弟姐妹们,通知一下,每个人都出点力吧!”
“真的不用,我真的有钱,晚上再说,咱们好好喝一杯。”庄海的话,被陈大刚当屁放了。
十几分钟,便到了地点。
这里是一幢小洋楼,看这装修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洋人所住的,整幢楼房透着,西方欧美建筑模式,倒也好看。
俩人下车,按了门铃,停了约五分钟,从里面传来声音:“来了,稍等下。”
大门打开后,一名身穿白色绣花旗袍的年轻女子,约二十八九岁左右。
庄海看了她一眼,脑中传来信息:
“周怡容,三十岁,丧偶,身价八十万。”
原来这女人,刚刚丧夫,不想每天目睹亡夫的一切东西,想重新开始生活。
这次联系上搬家的陈大刚,要把家里的家具床椅,都搬走,以后,再重新制新的家具,床柜等等。
周夫人的丈夫,是个多她二十岁的男人,老公是某协会的领导,常年把她圈养,她犹如一只金丝雀,度日如年。
老公有时常年陪着她,让她过着幸福的生活,有时候半月也不见人影,联系也不了,有时半夜突然回来,哄着她,倒也疼爱周夹人。
直等到了某天,有人从老公单位,给她打来电话,通知她去领她男人的骨灰,她这才知道,把她圈养的,那个男人再也回不来了。
她从此一人,犹如鬼魅之物,过得很不如意,自小失去双亲的周夫人,日渐消瘦,精神欠佳。
她也想飞出这金丝笼,获得新生,但她的内心,己如死,没有了往日年轻,再也不想抛头露面了。
“你们是搬家公司的?”周夫人的声音,特别好听,有种魔萸的味道。
天籁之音也不为过。
俩人点点头,跟着她走进了小洋楼。
进了客厅,庄海一看,客厅里摆设,清一色古香古味的红木家俱,脑中立马浮出信息:
“红酸枝长椅一套,清同治年制,价二十五万,黄花梨木凳子四个,清道光年制,价一百二十万,长案桌红酸枝一条,清道光年制,价值五十万。”
庄海内心己是大吃一惊,就这屋子家具就值二百来万了,她男人到底是何人?
看向挂在客厅的两幅画,脑中传来信息:“清八大山人朱耸,山石鸳鸯图值价八千万,清扬州八怪黄慎,荷叶戏蜻图,值价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