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们从小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你配得上更好的!”
“你们怎么还带着歧视呢?我就爱过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们一样,永远把事业,家世,财富放在第一位,那不是爱情,而是交易!”
我大声反驳着,丝毫不顾及父母的感受。
“姜柠晚,我们不是带有歧视,而是这个人根本不能给你好的生活,你跟着他,只能天天喝白粥!我们是不愿意你受苦啊”
“白粥怎么了?周初泽是创业青年,我们都在一起奋斗,难不成会喝一辈子白粥?请你们不要狗眼看人低!”
父亲听见我的反抗,举起手掌,一个巴掌响亮地落在我脸上。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敢和他结婚,就永远别回这个家!”
我也丝毫不退让,捂着被打红的脸,以近乎嘶吼的状态怒斥着:“不回就不回,你们两个嫌贫爱富的人,你们瞧不起他,我更瞧不起你们,谁稀罕回来!”
随后,我拉着周初泽,破门而出。
那时的我以为父母只是看不起周初泽没有背景,以为他们把我的婚姻当成是增大家族实力的祭品。
可实际上,他们只是担心我未来的生活,只是着急地想要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
自那次和父母诀别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谁能想到,最后一次见面竟是以如此难堪的方式。
我哭着在已经蒙上白布的父母面前喊道:“你们还没看见我过上好日子呢!你们当时不是说我只能天天喝白粥吗?现在我也能天天吃山珍海味了,你们不信就起来看啊”
可一切无济于事。
那枚从地摊上淘来的胸针,自那次以后,也被我永久地锁进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