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目光阴沉:“皇叔,你无非是被林汐澜这个狐狸精迷惑了,等我杀了她,你自然也就恢复正常了林汐澜,你就等着受死吧!”
很快。
北辰渊就知道了关于牌子的事情。
他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宽大的袖袍一挥,便去了林汐澜的院子,在院门口看到了那块木牌。
“北辰渊与狗不得入内。”
这极具讽刺性的话让他脸色黑沉,浑身上下的气压冷冽,让隔十多米远的下人都不由得轻轻发颤。
“林汐澜!”
他一字一句,怒极反笑,反手一掌拍飞竖着的木牌,下一刻那木牌便四分五裂,葬身泥土。
“林汐澜,你给本王滚出来,立这样的木牌,你是想找死吗?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把本王和狗相提并论的?”
他是真的想弄死林汐澜,亏得自己还在为如何让她消气而绞尽脑汁,这女人却堂而皇之在院子里竖起这么一块牌子,这不就是明摆着给他看的,该死的女人竟然胆敢在摄政王府当着所有王府众人的面侮辱他、蔑视他。
他不把林汐澜这女人教训一顿他威严何在?
然而——
当他阴沉着脸踏入林汐澜院子的时候,却只看到了空无林汐澜的房间。
“人呢?”北辰渊暴怒。
跪在冰冷地面上瑟瑟发抖的丫鬟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回、回王爷,王妃她、她,出门了”面对盛怒的摄政王,丫鬟小脸惨白,心中惊恐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出门了?
北辰渊凤眸一缩,一张冷厉的脸上浮现裂纹,“本王明明说了,让她禁足,你们就这么容易让她出去?谁让她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