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迟又关了她一天,也没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一日三餐照例送来,除了每一次都在姜沅的房里停留好些时间才走外,看起来一切正常。
但这些正常在一个变态身上就是不正常。
一直等到了第三天,宿迟才说了句有用的信息。
“走了,带你去见人。”
“见什么人,”姜沅警惕地问。
而后她就看到宿迟朝她笑了笑,下一刻,她的后颈一痛,熟悉的晕眩袭来,姜沅只能看到宿迟张嘴好像说了些什么,但她已经听不清了,她晕了过去。
“老大,我们真的要把她交给头吗,”消失了几天的胖男人突然出声,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宿迟怀里的姜沅。
“为什么不呢,”宿迟反问。
“可你……不是喜欢她吗,”这两天胖男人抽空想了想,自觉发现了真相。
宿迟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奇怪了,这一切难道不都在指向一个原因吗。
他喜欢姜沅。
虽说胖男人觉得这也有点离谱,但他老大是什么人,别说突然喜欢姜沅了,就算是突然喜欢个男人他都得鼓掌说他老大有本事,喜好就是不一般。
宿迟瞥了他一眼,忽地笑出声来,那笑声中透着讥讽。
“我喜欢她?”
胖男人心下一紧,莫名地有些紧张。
“喜欢?世界上最可笑的谎言,”他神态嘲弄:“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废话,否则我就杀了你喂狗。”
胖男人一顿,站在原地看着宿迟走了出去。
他老大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了。
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他的不对劲吗。
胖男人心底的兴奋不断上涌,他被老大从小威胁到大,这些话现在已经吓不到他了。
他发现了论证自己观点的一大证据。
如果宿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在意姜沅,那就把她放下啊,怎么还抱着走呢。
对待之前的人,他老大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哪怕是女人也是拖着走的。
这还不足以说明一些事吗。
“还不出来,等着去喂狗吗。”
宿迟的声音透过木门传入室内,胖男人心中一紧,快步走出屋内。
宿迟已经上了马,姜沅被他放在了自己身前,或许连宿迟都没发现,这上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胖男人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观点正确,他见多了宿迟把人用绳子绑在马上颠簸的。
宿迟可能不懂,但他却不能让宿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萌动的春心就这么被掐灭。
——
“头,这娘们果然有用,我们放出去了这娘们落在我们手里的消息,那贼子果然中计了。”
“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想和我们抗衡,真是痴人说梦。”
“那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乘胜追击,剁了这娘们的一手一腿送过去,保证能让那贼子露出破绽。”
姜沅迷迷糊糊地感觉好像有人在碰自己的身体,但这触感下一刻便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尖叫。
“啊!宿迟你做什么。”
“人是我带来的,要怎么处置她也是我的事。”
“你别太过分,你还当你是什么山大王吗,若非我们大人救下了你,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哪里有什么资格和我抗衡。”